谁料,她话一出口,胡狸和范蔡多二人脸『色』骤变。
胡狸整张脸都黑了,而范蔡多脸上的红都蔓延到脖颈上了。
范蔡多:“咳,什……么……”
白嘤嘤努力作出硬气的口吻:“什什么什!么什么么!我白嘤嘤做事敢作敢当,即便不是我的孩子,我也敢认下,我就是这样大气的人儿!”
范蔡多磕巴了一下,“别人的孩子……那、那还不至于……”
他随即苦笑了一下,温顺地垂下头。
一晃的余光中,白嘤嘤注意到了他眼角的微红。
“怎么了?”白嘤嘤急问。
范蔡多攥着自己的手,神情犹豫。
胡狸看了看两人的表现,直截了当道:“这是一场误会。”
白嘤嘤将视线移到胡狸身上,范蔡多则将脑袋垂的更低了。
胡狸朝白嘤嘤『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他搓着手凑近了些。
“白大佬,你来这里也是因为听到了那些流言蜚语吧?”
“实不相瞒,自打白大佬你一战成名,同时攻击在场的多名同学后,我就彻底把你当做了我最敬佩、最仰慕的对象,我一听到同学间的流言,我就怒气上头了。”
胡狸一手掐腰,一手作出“按下”的姿势,“我当即拍案而起,怒斥他们,告诉他们白大佬可不是那样的人!”
“我是绝不相信白大佬你会做出强了其他小动物,馋人家公兔子身体,还让公兔子怀孕这种下贱事的,所以,我就主动找到了范蔡多同学,向他求证。”
“结果,我却发现他确实出现了兔子怀孕的症状。”
白嘤嘤和范蔡多一个蹲在窝里,一个蹲在窝外,两人都将双手放在膝盖上,仰着头,听着胡狸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胡狸摇了摇腰,像是在习惯『性』地摇动尾巴,可惜,眼下他的狐狸尾巴还没有出现。
胡狸凑到白嘤嘤面前,认真道:“到了这个时候,我仍然不相信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所以,我就拽着范蔡多同学去了一趟校医院,您猜怎么着?”
白嘤嘤和范蔡多异口同声:“怎么着?”
胡狸:“他范蔡多根本没有怀孕,他之所以会出现兔子怀孕的症状,那是因为他被你撸了一把,兔子容易受此刺激,造成假孕的现象。”
“我的天啊!”
白嘤嘤和范蔡多同时掩口惊呼。
胡狸怒瞪范蔡多一眼,“你丫惊呼个鬼啊,不是我陪着你一起去医院拿检测结果的吗?”
范蔡多呆呆地挠了挠脑袋,“哎?是……好像是的啊。”
胡狸觉得自己要被这个好友要气死过去了。
白嘤嘤:“原来是这样的吗?”
那她以后岂不是都不能撸小动物了?
天啊,人生的乐趣顿时失去了大半。
系统忍不住道:【你就放心好了,只有兔子会这样,别的动物都没有。】
白嘤嘤拍了拍胸口。
这样她就放心多了。
她看着胡狸,浅浅微笑,“你干的不错。”
原着中,胡狸就是凭借着将白嘤嘤从流言中解脱出来的功劳,才混到她的身边成为了白嘤嘤的狗头军师。
她期待地看着胡狸,“你想要什么奖赏?”
来,二五仔快来,我已经准备好位置啦。
胡狸盯着她笑靥,微微一愣,突然抬起手,狠狠掴了自己一掌。
“啪——”
白嘤嘤震惊了,“你、你在做什么啊?”
为了剧情不能崩,要拼命保护我方二五仔!
胡狸看着范蔡多的背影,开口道:“对不起,刚才我不是故意的,我……”
“不用解释啦,”范蔡多回过头,笑容温和,“我知道阿狸你不是故意的。”
他神『色』温顺。
胡狸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肩膀舒缓。
“那个白嘤嘤的脾气还真够坏的,你不就是踩了他一脚吗?她就一直盯着你咬,老是跟你过不去,活脱脱是一条疯犬。”
“疯犬?”范蔡多笑了一下,“你是指像那种蓬松柔软棉花糖一样的比熊犬吗?”
胡狸噎了一下。
范蔡多挠了挠脸颊,好脾气道:“其实,我觉得她并没有想要欺负我的意思,只是说话做事有些奇怪而已,还有……”
他低着头,走到箱子边,将里面的兔子『毛』拣了出来。
“还有什么?”胡狸故作无意问道,实际上他却偷偷竖着耳朵听着。
胡狸的手一顿,轻声道:“她的眼中对我只有抱歉和友善,并无厌恶和傲慢。”
“我看你是昏了头!你干嘛为你欺负你的说话!”胡狸小吼他。
范蔡多皱着眉,从箱子里捡出一枝奇怪的花草,“这是什么……阿嚏!”
“什么东西?”胡狸凑了过来,立刻捂住了自己的鼻子,“拿走,拿走,这东西我闻得难受!”
刚才他打喷嚏个没完,肯定跟这东西脱不了干系。
范蔡多举起那根花草,“我看着有些像荆芥……哦,也就是猫薄荷。”
胡狸捂着鼻子,离得远远的,“咱们学校也就你对这些花花草草懂得多,猫薄荷这个名字怎么有点熟悉啊,啊,是那个能让猫科动物疯狂的东西!”
范蔡多奇怪道:“我的窝里怎么会有这种花草?”
胡狸:“你快扔掉!你一旦沾到这个味道,出去后,那些猫科动物原型的学生和老师都会对着你蹭来蹭去,如果你再不小心一蹭怀孕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