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昭阳逗弄着黑团子,摆了摆手,“我又不受别人待见,去做什么?招人嫌。”
云珣站在院外候着,清婉进来,“爷...隔壁着人来催了。”
他叹了长气,对落昭阳道:“今夜等着我回来,你若是再把门锁了,明天我就叫人把黑团子给炖了。”
黑团子全身颤抖,“喵喵”了两声。
你敢!总有刁民想害朕!
落昭阳瞪了他一眼,双手将黑团子护在怀里,“快走...快走,不许吓唬它。”
欢桐院内,花厅上已经摆好了席面。
洪毅一早便来了,坐在席上不解道:“温良娣怎么选在今夜,你父亲可一会还约了我下棋呢,耽搁可不好。”
温芷苏笑了笑,“家父最爱与洪大人谈棋,且先等上一会,见过了殿下,我让下人送大人出宫。”
两人正交谈着,幕泽玺跨步而入,“洪大人如此早到。”
洪毅忙起身作辑,“可不早了,是殿下晚到了。”
幕泽玺入了席,便有侍女替他斟酒。
温芷苏拿起桌上的酒杯,“殿下...不如我们敬洪大人一杯。”
幕泽玺拿起酒杯朝洪毅抬了抬,继而一口饮下。
温芷苏眼神一直停留在幕泽玺的酒杯上,见他饮完,唇角一牵。
又说了一会子话,洪毅见时候不早了,朝幕泽玺道:“殿下,我还有事,便不扰你和良娣了。”
幕泽玺只觉得胸口发闷,身上仿佛有热意喷涌而来,他清了清嗓子才道:“来人..送大人出宫。”
温芷苏见幕泽玺面上已经起了潮红,拍了拍手,怜娘袅袅婷婷而来。
温芷苏笑道:“殿下喝多了,还不快扶殿下进屋休息。”
怜娘娇媚一声,“是。”
温芷苏一听,到底是教养了多年的可人,这声音可不必落昭阳逊色。
怜娘特地身着一身轻薄的纱裙,她一手扶住幕泽玺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她故意将胸前的衣襟拉下几分,露出令人遐想的肌肤。
“爷...昭阳扶您回屋休息。”
幕泽玺几杯媚酒下肚,浑身早已烫得不像话,一双原本清朗的眸子此时遍布猩红。
怜娘身上的香包也是仿照落昭阳惯用的香料所置。
他热得扯了扯自己的衣襟,“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他分不清来人,只闻着味道熟悉,便随着她去了。
转眼间,怜娘已经扶着他去了内屋,屋内被橘红色的暖光笼罩着,桌几上熏香炉飘着炊烟,暖情诱惑。
才入屋,幕泽玺已经失了神智,双眸微眯着辨认眼前的人,低声呢喃道:“昭阳...”
怜娘将幕泽玺扶上了床,随手一把勾下了他的腰带,调着嗓子应道:“爷...是我...”
继而,她弯下了腰替幕泽玺褪去鞋袜,胸口的春光完全敞开。
幕泽玺忽地眼眸一跳,大脑混沌中浮现出了洞房夜落昭阳白嫩香软的身子以及她胸上那朵火红枫叶。
怜娘起身,双手轻轻一勾,轻薄的纱裙立即被脱下,窈窕的身姿显露出来。
她身上没有枫叶胎记。
她刚要靠近幕泽玺时却被他一把推开,“你不是昭阳....”
怜娘显然没想到会这样,男人都喝了媚酒了,还能一心惦记着即将与他欢好的女子是谁!
她柔声道:“妾是谁不要紧,爷...难道不想要妾?”
她就不信了,这太子爷会如此不解风情,为了一个落昭阳,耐得住烈酒噬心,看着眼前投怀送抱的美上,也不愿饮上一口。
她硬得头皮贴了上去,趁着他出神抬手在他胸前打转,轻柔慢挑地磨着他。
幕泽玺一把捏紧了她的手,再次将人推开。
他面上青筋隐现,喝声道:“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