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芷苏面色微沉,“这太医可请不得,你快让人把清婉拦下来。”
这太医一看,她往幕泽玺的酒里下药一事就被揭发了,不行她得赶在太子发现之前,把太子身上的媚药解了。
她眸子一抬,忙道:“去...快去我药箱子把清心丹取来,得感赶紧去清苑。”
她急急忙忙地往清苑赶,清婉正要出院子,见温芷苏带着婢女火急火燎的赶来。
她欠身行礼,“良娣...您这是?”
温芷苏虚笑道:“听闻殿下身子不适,我便来瞧瞧,你这是要去请太医?”
清婉轻“嗯”了一声,温芷苏朝云珣使了眼色。
云珣了然,上前一把拉住清婉的手,往回走,“清婉姑娘,我家良娣可是温太医的掌上明珠,平日是里耳濡目染的,殿下这点小病小痛的,实在不必劳烦太医,我家良娣一瞧就好了。”
清婉觉得莫名其妙,不是传闻说的温芷苏不识医理吗?这会又说是耳濡目染?
云珣拖住清婉,温芷苏眨眼间已经进了院子。
刚一靠近屋子,屋内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
她站在门口提声道:“殿下,妾知殿下身体不适,带了家父多年所制的丹药,殿下服下,必定有所缓解。”
落昭阳已经快叫幕泽玺给剥光了,双腿被他抬手架至他精状的腰上,她手足无措,扯着嗓子阻止道:“幕泽玺,快停下...外头有人?”
幕泽玺哪里还听得见外头的叫唤声,他呼吸不均,低躬着身子将她搂紧了,在她身上为非作歹。
落昭阳实在羞得想找个地缝钻,一抬眸竟瞧见门外站着的身影。
若再不应声,只怕温芷苏真的要一直在外头呆着。
她深吸了一气,努力将嗓子恢复如常,“温良娣...爷睡下了...”
“嘶!”她话刚出,幕泽玺竟在她高耸浑圆的胸前咬了一口,又酥又痒,她一时忘了门外的人,落昭阳压着声音,“幕泽玺...你别咬我肚兜!”
说完这句话,落昭阳才意识到门口还站着一个人!
她咬紧唇畔,讪讪道:“...您先回欢桐院吧...什么事明日再说。”
“嘶...”她又轻唤了一声,下一秒,幕泽玺长驱直入。
温芷苏听得分明,心口绞痛得生疼,屋内男人暴戾的喘气声和女子掩盖不住的沉吟声交杂着。
她气得抬头按了按额间,身子微倾,竟快气晕了过去。
云珣忙扶住她,见她伤心,劝道:“良娣...事已至此,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温芷苏点了点首,她的脚步刚一跨。
落昭阳软糯娇媚的声音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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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轮骄阳透过窗棂照进屋内,一片耀眼明媚。
落昭阳拧了拧眉,一夜的酣畅淋漓过后,刚一动弹就发现自己浑身酸疼不已。
她一睁开双眸,幕泽玺竟单手支颐痴痴凝视着她。
她吓了一跳,抬手用了拍了他的肩膀,不耐烦道:“你一大早的看着我做什么。”
许是手上使了劲,身子不小心挪动挪了,她不由叫唤了一声,“疼...”
幕泽玺着急道:“哪里疼,快让我瞧瞧。”
他正要掀被子,又被落昭阳一把推开。
她怒吼道:“你离我远点!”
幕泽玺叫她雪白冰肌各处此刻都带上了青紫,心疼得要命。
“都怪我...昨夜没控制好...”他垂头自我反省,心里却回味着昨夜销魂锁骨。
落昭阳怒目切齿,“滚!你让人算计了,还敢跑回来折腾我!”
幕泽玺知道她这会正在气头上,实在是惹不得。
他乖觉地翻身下了床,“你好生歇着,我就去讨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