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才将落未落,竟被人用唇生生堵了回去。
她长睫颤动,又挣不开手上的枷锁,只能任由幕泽玺越吻越深,两人唇齿相依。
就在她快要窒息时,幕泽玺才放过她,抵着她的额头,温热出声:“落昭阳!你再说一遍试试!”
落昭阳天生反骨,被他这么一激,她小声虚道:“我们本来就是....”
“假....”
唇再次被堵上,吻死狂风暴雨般落下,和以往他对她的温柔大相径庭,灼热滚烫气息仿佛快要将她吞噬。
落昭阳只知道整个身子都要软成了一汪水,唇上又酥又麻,让人沉沦
漫长的一吻过后,再他还没彻底失控前,他火速从她身上抽离,声音低沉暗哑道:“我不喜欢你说这样的话,总之...无论是系统内还是系统外你休想给我撇干净了。”
落昭阳震惊,睁得水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他这句话实在是过于意味深长。
幕泽玺见她呆滞,清澈一笑,抬手解了绑着她的腰封。
“落昭阳....我跟你说过的话你是不是从未上过心。”
落昭阳坐起身看着他,眸色茫然地看着他,“幕泽玺...你是认真的吗?”
幕泽玺再次上手捏了捏她的颊,“你看我像是在和你开玩笑。”
落昭阳眸色一动,垂眸思忖着,余光瞥见他搁在软榻上的腰带,一时意动反手将他扣下身,抓起腰带将他的双手绑紧,捆住。
幕泽玺反应过来,看着自己被绑住的双手,以及翻身将他按在床上的落昭阳挑了挑眉,一双眸子染上了笑意,好整以暇地道:“娘子...你这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落昭阳见他一点都不怕,锤打了他胸膛一下,气道:“你还敢笑。”
幕泽玺忽地眉间一拧,喉里闷咳了一声。
落昭阳察觉他的异样,抬手去扒他的衣服。
幕泽玺一把扯开捆住自己的腰带,去阻止她将要探下去的手。
他轻道:“别闹了。”
落昭阳摸了摸他的胸肌,他眉头又是一皱,她拍开他的手,拉开他的衣襟,触目惊心的伤口让她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
幕泽玺拉下她的手,“无事,昨夜出了一趟沈府被沈寺卿家中豢养的几条犬伤了,养养过几日便好了。”
落昭阳蹙紧月眉,气恼道:“你堂堂太子爷去沈府,还有人敢放狗咬你?”
幕泽玺似安抚般拍了拍她的手,“我可不是正大光明的进去的,我是偷溜进去的。”
落昭阳闻言,眸色幽幽,“沈碧渠她父亲得罪你了?”
幕泽玺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过去,落昭阳挑笑坐到他身旁,被他搂在她怀中。
他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知,“沈寺卿贩卖科举试题,沈家不日就要倒了。”
落昭阳听完,从他怀中挣了出来,“唐显茂不止是负心汉,还科举舞弊!”
幕泽玺不解,“负心汉?”
落昭阳忙点了点头,从被褥间抽出那封信,“你瞧瞧这个,这个孩子如今就在段雨殇家中呢。”
幕泽玺看完,低道:“是个可怜人。”
落昭阳侧头哼道:“所以男人话不可信,喜欢的时候说得天花乱坠哄着,不喜欢的时候就扔到一边,理也不理。”
幕泽玺笑了笑不语,翻身欺身压了上来。
“你再说一遍?”
落昭阳眼眸一闪,低头瞥见他正起伏不定的胸膛,羞得不知所措,“你快起来,现在可是白天!”
幕泽玺低声笑道:“我又没说我要干那事,你心虚什么?”
清婉见已到午时,姑娘一般这个点早饿了,虽方才同盛姑娘吃了玉米烙,也是要吃午膳的。
她拎着食盒,在外头喊道:“姑娘...厨房已经准备好了午膳,您和爷要不要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