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娜心思电转,怎么想怎么都想不出个所以然了。
掉到牛角尖里的她哪里知道,从她开口的那一刻起,有些事情就已经注定了。
门再也敲不开了,无奈之下李娜只能去下往一个地方。
虽然还有备选,可离开时眼中的失望却是骗不了人的,毕竟,第一个找的,永远是最有资本的。
只可惜有资本的人,脾气也是大的不行啊。
失望离开的李娜没有注意到,在她的身后多了一双不是那么美好的眼睛。
而这双眼睛的出现也注定了,她的忙碌,不会有任何收获。
说起来也是李娜比较倒霉,选的人都是和阿好一边的。
阿好都拒绝了,下面的人自然更不用说了。
跟紧阿好的步伐就对了。
她都不要的东西,不是有问题,就是层次太低。
这些不是到一味跟风的人,并不清楚阿好这一次并不清楚那是什么。
不过是单纯的意气用事而已。
也亏了他们的跟风,才让那东西兜兜转转又回到了阿好手上。
不过这一次,却是不费任何代价的。
因为,她是直接拿来的。
看着背包里面露出来的东西,阿好颇有几分哭笑不得。
意料之中的教训没有,反倒是做了一单黑吃黑。
也不知道余悦琪知道后,会是什么光景,恐怕会哭成泪人吧。
看来,她最近得抽时间去看一下那根木头了。
“阿嚏!”
正懒洋洋躺着的余悦琪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惊的一屋子的人都醒了过来,一个个眼神怪异的看着她。
“你又出去招惹谁了?”这是秦瑶。
“丫头,你干的不是生病了吧?要不这两天就别出去了。”这是余二。
捏捏酸疼的眉头,心中突然有一个不太美妙的预感。
可她不敢说出来,就怕把屋里的两个人都弄紧张了。
但愿都是她想太多,不然这一次的损失可就太大了。
心思百转,可嘴上还是淡淡道:
“没事,可能是这里太闷了,我出去走走。”
说完就翻座起了,随便披上件外套就往外面走去。
动作麻利的让人生疑,可此时已经来不及叫人了,只能看着她的背影生叹。
“都是你的错,好的不教,偏要教这些坏的,看吧,什么都不说,就会让人心疼。”
“秦瑶,你这话说的,什么叫做我教的?说的好像与你无关似的。”
闻言,秦瑶脱口而出就是一句:“本来就无关。”
可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余二可以容忍她说任何事情,唯独这个话题是绝对不可以提的。
基本上就和死亡口一样,只要提了,基本上就是去另外一个世界的节奏。
咔嚓,咔嚓。
余二没有说话,只是用实际行动表明他的立场。
无关的话,那就打一架好了,正好他手痒了。
见他摆出架势来,秦瑶反倒是有些怂了。
缩缩脖子,嘀咕了一句,“好女不和恶男斗”后,就回到角落里抱着膝盖坐下了。
她不是不想厉害,只是实力不允许。
余二那个人别看长得斯斯文文的,动起手来可是一点都不软。
真要惹急了,那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她还有事情没做完呢,可不能找死触这个霉头。
“秦瑶,你这骨头软的,实在是有点不像话。真是半点都不像我们家的人,要不是丫头说你们做过亲子鉴定,我真怀疑你是骗子。”
余二那满是挑衅的话音充斥着整个空间。
刺耳到让人难以接受,可秦瑶硬是忍了下来,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并不是她想这么沉稳,实在是被打的次数太多了,不沉稳不行啊。
前两天的淤青还在身上呢,可不能再往上加了,再加就真的变成地图了。
这边姐弟两正在闹着,另一边的余悦琪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刚出门就遇上阿好。
“你来这里做什么?能够告诉你的事情我都已经告诉你了。”
余悦琪十分警惕的看着阿好,那目光就像是在看敌人一样。
有冷漠有警惕,少了,原本该有的熟稔以及温度。
阿好见到她这个样子也不生气,笑嘻嘻的看着她,然后走了过来,在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
下一刻余悦琪的眼神就有些变了,果然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她的直觉还是一如既往的准啊,只是这一次,她实在是不喜欢这个准。
这个结果对于现在的她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之前所有的筹谋在这一刻都变成了一个笑话。
想要建房子连地基都没有,还建什么啊!
双手不自觉地攥紧,心中那叫一个波涛汹涌,可不管心中如何的难受,脸上都必须是笑嘻嘻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如你给我点提示,或许我能想起来什么。”
“想不起啊?”闻言阿好脸上的笑容越发浓郁了。
想不起好阿,既然什么都想不起来,那日后也就少了很多麻烦。
如果是其他事情,余悦琪敢说想不起来,她绝对是往死里逼的,不过这件事情嘛……还是算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是更古不变的真理。
能够独自一人享受所有的好处,谁又愿意和其他人分享呢,又不是脑子有坑。
想到即将会拥有的好处,阿好脸上的笑意越发浓郁了。
拍拍余悦琪的肩膀,说道:“既然什么都想不起来,那就算了。不过,有件事我还是得提醒你一下。现在竟然什么都想不起来,那以后也不要想起来了。不然出了事我可保不住你们兄妹三人。”
听着这话,余悦琪的手撰的更加紧了,胸腹之间的那股郁气,压得她根本喘不过气来。
最可恨的是还不能抒发出来。
一旁的阿好还在继续说着:“我最近呢发了一笔大财。你想不想知道是谁给我的?说起来那个人你好像还认识呢,叫什么来着?……哦,对了,李娜。”
听到这个意料之中的名字,余悦琪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气恼,身体不住的颤抖着。
心头最后一根稻草,在这一刻彻底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