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觉得苦。”卓一言一字一顿的道，怎么说呢！有些事情不亲自去经历一番，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当初，向谨欢就这么一直跟在他身后，到底会有多累？！
只怕是觉得怎么都坚持不下去吧！说到底，难为他了。这样想想，卓一言的心情瞬间沉了下去，恨不能直接穿越到过去，然后，掐死过去的自己！
“以前，对不起。”
“没用的。”向谨欢轻轻笑了一下，努力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是，脸色却依旧是难看的厉害。
她该说点什么？！
有些伤害已经造成，伤口就已经在那了，不管怎么努力，都没有丝毫改变！更不要说是其他的东西了。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牵了牵嘴角，可是，脸色委实难看的很！
卓一言瞅着她的样子，忍不住深深吸一口气：“我是认真的！我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你可能没有办法接受我的说法，但是，向谨欢，我想告诉你的是，有些事情，既然我说了，也这么做了，那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向谨欢：“……”
有点深奥，有点复杂！
他到底想表达什么？！她可以说，自己完全搞不明白么！现在这情况，他们两个太过亲近，是不是有点不靠谱？！
想到这里，她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了。
“那个，你还有事？！没有的话，我就先休息了，毕竟，挺累的。”
“喂！你……”卓一言暴躁极了，他都这么努力了，她给自己一个好点的眼神，不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