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人已经决定好不要脸不要皮了，这个时候，她还能说什么？！
向谨欢心里明白，这个时候，不管自己说什么做什么，只怕都是一场虚妄！他根本就不会往心里去，才是真的。
这么想着，脸上的神情一片冰冷，就连一个好看的眼神都不给他！
卓一言瞅着她的样子，忍不住有些淡淡的心塞：“向谨欢，你恨我？！”
向谨欢：“……”
恨？！
这个时候，倒是还真的没有多少恨着他的情绪，主要是，她觉得吧，也根本就没有那个恨着他的必要！
毕竟，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明显，自己就是吃了亏，在他手里栽了一个大大的跟头！
但是，即便如此，也还是不想放手哇。
这样想着，向谨欢脸上的神情就更加难看了！
“卓一言，我不想跟你说话，你先出去吧！”
“不可能。”卓一言一字一顿的道：“向谨欢，无论你做什么都好，打我，或者说是骂我！都随你，但是唯独一点，以后再也不要说离开我的话，你可明白？！”
“我……”向谨欢语塞，这话说的，简直了！她的心情很不好，相当相当不好！尤其是，他现在这个样子，看在自己眼里，更像是来挑衅来的。
卓一言这个臭不要脸的，到底想做什么？！
他分明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根本就不可能像是其他正常的夫妻一般！既如此，这又是何苦！
难不成，真的是要自己死了之后，他才肯放手？！若是如此，他也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