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手骨头倒也硬朗,拷打了两天,实在是撑不住了才服软,不过那高手右手受了伤,提笔都困难,用了三天才写出一部《十绝剑谱》,朱见泽找来两个侍卫首领检查了一遍,确认是一部一流的武功秘笈。不禁心生欢喜,却也不忙修炼,找了两个忠心的侍卫,让他们先练练看,没毛病了自己再学。
那两个侍卫首领说,那高手身怀绝顶内功,定是修炼了一门绝世内功。朱见泽见猎心喜,亲自拿了一根鹅毛,挠那高手脚心。一边挠一边道:“小子你说不说,再不说本王可就要动鞭子了!那个谁,羊还没买回来吗,我想看看羊**心他能扛多久!”一个胖大的侍卫头领道:“已经去买了,这会儿应该快回来了。”
那高手正是梁耀宗,他窥探了王府多天,一直听不到有用的信息,却被朱见泽养的小狗发现了踪迹,朱见深不动声色,暗暗叫人,然后大家一起发动,二百多人围攻之下,还是被他干翻了二三十人才受伤被俘。
田伯光教过弟子,活着是第一要紧的事情,不到最后,不可舍弃生命。梁耀宗便拖延时间,等待救援,心里焦急万分,那朱见泽用鹅毛挠脚心,他苦苦咬牙不笑,忍得极为辛苦。
梁耀宗被两个钩子穿过琵琶骨,腿被捆在一根厚厚的木板上,脚后跟哪里被塞了两块木板,剧痛难忍,丝毫动弹不得。看着朱见泽笑嘻嘻的拿着鹅毛搔他脚心,恨不得跳起来咬朱见泽几口。
便在此时窗口突然微微一暗,一个蒙面人一闪而过。梁耀宗内功还在,五感灵敏,一边呵呵狂笑,一边扭头去看。朱见泽笑道:“小子,你不是不笑吗?现在忍不住了吧。”回头道:“那个谁,你来接着搔他的脚心,这小子脚太臭了!”
梁耀宗见到外面果然有人,心中大喜,叫的越发凄惨。
来人正是田伯光,确认是梁耀宗在受刑,心中极为愤怒。转到门口,推门而入。
立刻就有几个侍卫发觉来了不速之客,纷纷拔刀抽剑,大声示警。田伯光身子一闪,当先一人刚刚拔刀出鞘,咽喉便被刺中,跟着乒乒乓乓一阵响,侍卫接连被杀,田伯光一个箭步冲过来,把两个侍卫头领保护下的朱见泽吓得哇哇大叫。
当当当当,几式快刀带动风声,逼得两个侍卫头领不断后退,突然飞起一脚,正中朱见泽小腹。
以朱见泽那点微末功力,哪里受得了田伯光一脚,被踢的飞退七八步,身体撞在墙上,软软坐倒。
田伯光不愿杀一位亲王,刚刚脚下留情,不然一脚就能把朱见泽踢死。两个侍卫头领大惊,奋勇来战。这两个人都是一流绝顶高手,功夫了得,练有合击之术,倒是跟田伯光过了十几招,可叹进手招式没有几招,只是负隅顽抗罢了。
田伯光对这二人可没有丝毫客气,快刀越来越快,噗的一声,砍掉了一人手臂,不等那人后退,迎面又是一刀。那人顾不得断臂之痛,拼命挥刀抵挡。田伯光突然后退,蝎尾脚踢在胖大侍卫头领的膝盖上,顿时破了他从后进攻的招数,转身一剑削过,胖大侍卫头领惊叫半声,脑袋高高飞起。
断臂侍卫头领呆了一呆,有心转头逃命,却又不敢丢下朱见泽,只能硬着头皮再上。这人没受伤都不是田伯光对手,何况刚刚掉了一条手臂,只不过两招便被田伯光临阵斩首。
田伯光斩开梁耀宗身上束缚,拔掉锁住梁耀宗琵琶骨的铁钩,回头看看昏迷不醒的朱见泽,心里发狠,一刀划过,便挑了朱见泽左腿的脚筋。也不管朱见泽痛醒惨叫,背起梁耀宗,出门蹿房越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