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
张成陇比他更愤怒,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
“你这个忤逆子,看在你死去的爹份上,老夫从未打你,你选择开赌坊,老夫虽然不耻,可也忍了!可是,你竟然以此来诬蔑老夫,今日,老夫须饶不了你!”
包二头挨了两巴掌,不能还击,心里却不甘心,只冲着堂上喊道:“不是这样的,大老爷,他在说谎,他这是诓骗,您不能相信他的话,赌坊就是他的!”
“啪!”
张成陇又是一巴掌,怒道:“你竟敢说老夫是诓骗,敢如此侮辱老夫,老夫今日打死你算了……”
包二头梗起了脖子,“赌坊就是你的!”
“啪!”“还胡说……”
“就是……”
“啪!”“大人!下官管教无方,让大人见笑了。只是此子所言,纯属子虚乌有……”
“不!是千真万确……”
“啪!”
……
两人这是杠上了啊!
巴掌甩得啪啪直响,现场的人简直是不忍直视。
最后还是廖青制止了两人的针尖对麦芒,吩咐将包二头仍旧关入牢房,待查明后再审。
同时又下令,即刻在各地包括城外重要路口张贴告示,号召百姓揭发包二头的罪行。当然,有其它冤情的,一样可以来衙门告状。
张主簿马上站出来响应,说要亲自查访,到时一定给县太爷一个满意的交待。
众人领命,分头行事,廖青宣布退堂。
张成陇出了衙门,便带着人直奔一处宅院。
这处宅院位置比较偏僻,占地却并不小,这是他的产业之一。
古秀儿便被暂时安置在这里。
古秀儿见他回来了,连忙上前伺候其脱帽宽衣。
张成陇在屋内站定,召来两个心腹之人,低声吩咐了几句后,冲古秀儿摆摆手,便径直步入书房,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头靠椅背,合上双眼,似乎陷入假寐状态,只不过时有起伏的眼皮,显示出其内心并不平静。
古秀儿端着茶进来,见到此景,小心翼翼地将茶放在桌子上,然后悄无声息地退出去了。
一个多时辰后,屋内陆续到了几个人。
除了张成陇的几个心腹手下,还有那个阴冷汉子,赵捕头,钱满贯等。
而赵如虎预料中的没来,说是外甥得了急症,一时来不了。这个张成陇也不奇怪,这家伙关键时刻总是鸦雀子抬轿--担当不起,虽然名字有虎实际却是属耗子的。
钱满贯先开口,
“大人,听说今日在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