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有亲人,有朋友了,可谁也不知道他在战场上是怎样的一副模样,人们只说他是天生的战神,十岁便解决了几十年的边陲关系。
画面一转,是战场上,他被带到边陲,没有饭吃,他冻得身子直发抖,士兵便嬉笑着灌他酒,他吐了又被灌,吐了又被灌。当他酒醒时,他躺在两军对战的正中间。
他有些害怕的看着两边,“边陲的,谁射中了他谁就退兵!”边陲的士兵没有国号,他们是自由组成的散兵却又不能小觑。
连边陲的士兵都没动手,东离的士兵一箭射到他的腿上,边陲的一人将他拖到后面,“不过是个小儿而已!”
连边陲的都比他们待自己更好,他被军医拔出箭,血汩汩的往外流,他痛的大汗淋漓,还是死咬着嘴唇。
别人问他是谁他也不说话,外面的战况越来越激烈,边陲士兵伤亡惨重,“首领,再这样打下去,我们会撑不住的,为什么要为了这个男童大打出手,他们也是真没人性,不过一个男童而已。”
“别说了……”那个被叫首领的人看着面前的沙池一脸愁容,公子湮站起来走到他们的身边,指了指沙池的一个未知区域。
“这里,是个高地。”首领惊讶的看着他。
“你怎么知道?”
“下面是牢房。”后面的话他不说他们也明白他肯定是在牢房呆过,就这样,他跟着边陲的人把东离士兵灭了,边陲的只是被欺诈太久了想要一个安稳的生活,他们换上了东离的盔甲,为东离守着边陲。
他也上去过,被东离的士兵狠狠践踏,夫雪婳睁开双眼,她不忍再看了,仅仅是个孩童而已!
“这只是他幼年的一角可以,他从那之后总是在战场上,他将施主幼年的苦全都自己承受了,所以施主的幼年过得很好。”老和尚看着眼前流着两行泪的夫雪婳,“本来公子为施主设的梦境应当是最好的,可施主可能想让他过得好,认为他现实的一切都是由于施主你造成的,梦境便发生了漂移,叶小君便是你的执念形成的。”
原来,哥哥为她计划好了一切,包括从小将自己护住的王兄,从小便对自己与他人不同的奕哥哥,以及疼爱自己庶母,她原本没有庶母的,原本没有的,还有王太后,王太后早就逝世了的。
为何他要那么爱自己,原来他们一眼万年都是有过往的,原来他对自己的心意都不曾改变,他对自己的心意都不曾改变。
白色素衣的她,走到公子湮躺的口子,他还没醒,她看着周身布满冰块的他,洞口被厚厚的冰封住,她看见里面安详的躺着的他,手抚上冰块,公子湮满足了她的愿望。
“哥哥,我有三个愿望,一是哥哥的温柔一如既往,二是哥哥只疼爱我一人,三是百姓过得好。”
他都用三个人来帮她实现了,公子奕一如既往的温柔,公子言只疼爱她一人,公子湮替她保护了百姓,“辛苦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