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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寒本来不想解释，毕竟也没必要。
而且如果换成另外的任何一个人，听他这么说也肯定马上就能听懂他的意思。
可谁让海牙脑袋不够用？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想为自己出气，想在方寒面前找回面子，还冷笑着：
“你不要在这假惺惺了，我已经看出来了，你就是在利用我们！受死吧！”
方寒无奈的摇头，他就不该指望海牙有智商能听懂自己的话：
“既然你怎么说都说不听，那我只能动手了。”
随着方寒话落，海水被一片漆黑的浓墨包裹。
一种森寒的气息包裹了这片水域，甚至连在潜艇里的青山他们都被这种恐惧感袭卷，那种从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敬畏感，让白雪他们都对方寒肃然起敬。
他们根本没看清方寒做了什么，但本能告诉他们，一定是方寒散发出了这股骇人的气息。
白雪更多的是为方寒感觉到担心，她只看到方寒游到那条人鱼面前说了些什么，双方就剑拔弩张了。
她恍然间才发现，自己已经对方寒无法自拔，他的安危时刻牵动着自己的心。
明明在浓墨中自己才更加危险，可她却偏偏更担心方寒。
同时，她再一次听到了海心的歌声，而这一次，昏昏欲睡的竟然是自己。
恍惚间，白雪听见了方寒的声音：“海心！”
“方寒哥哥！”
……
当白雪醒来时，自己已经回到了岸边，潜水艇漂浮在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