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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一脚，他才没被空兽压在身下。
随着轰的巨响，空兽倒地，身体变成灰烬消散在空气里。
护卫队员们算是松了口气，可他们没有一个发出欢呼声或者是兴奋的呐喊。
因为灵姬简直是怪物中的怪物，她看似像人，可实际上又不过只是一块活了的石头。
如果要不是因为自己亲眼所见，他们一定不会相信眼前这个怪物竟然是一个活物。
这更让他们所有人都觉得方寒的智慧真是不可思议，他竟然能够凭借一己之力创造出这样一个存在，这完全超出所有人的认知。
青山他们也算大开眼界，刚开始他们还不懂为什么方寒那么信心满满，根本不怕灵姬会把其他人伤到。
原来他是有十足的把握，也相信在自己的驯导之下，灵姬绝对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他已经运筹帷幄，只有自己还在瞎担心，也难怪当时方寒会是那种表情。
自己对他的不信任，让方寒感觉到失望。
青山开始担心，不由得想到自己在方寒心目中的地位是不是已经下降了。
准确的说，原本自己在方寒心目当中就没有什么位置，如果在让方寒对自己留下不好的印象，以后自己还指望能和海鲜有进一步的关系，那简直是痴心妄想。
想到这他面如死灰，完全不顾躺在地上的张野一直在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声。
虽然他保住了一条小命，但是也因为灵姬这一脚彻底成了残废，下半身几乎完全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