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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寒话落，一双亮黄色的眼睛已经在黑雾中睁开，死死盯着少女，就像把她连同身后的空兽都钉在了菜板上。
少女已经变成了案板上的新鲜活鱼，越挣扎，就只能越接近死亡。
无数条虚影化成的触手缠住少女的手脚，让她的手腕上出现了一条条血印。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伤害灵姬？”
“灵姬？你是说那个空兽胚胎？那本来就是我们的东西啊，我拿回去还不行了？”
少女挣扎着，还带着哭腔。
方寒眉头微皱：“胚胎？灵姬明明是我一手创造的，怎么就成了你们的东西？”
“我没说谎啊。
她不是由月人族的水晶内核变出来的么？她就是空兽，只不过还在沉睡状态！”
方寒能判断出，她真的没说谎。
因为在这个属于自己的领域里，她应该已经因为方寒散发出的恐惧之力，丧失了自主思考的能力。
不过这也让方寒有点惊讶，他一脸好奇的问：“你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少女急忙解释：
“月人族死后，它们的灵魂会在水晶里沉睡。
但是再次被灵力唤醒时，就会变成空兽，也只有吞噬月人族的内核才能让它们继续存活。”
“可是空兽不是都是兽形态的？灵姬还是人形。
她是我创造出来的，我绝对不可能弄错！”
方寒怒不可遏，少女却瞪大了眼睛：
“什么？
她是你创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