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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寒说的越轻松，绯红就越不相信他的话：“这是真的？我不相信！而且如果要是那样，为什么我们没有变成空兽？死掉的人也都被我们埋了啊？”
“没错。”
青山这两个字，说的很艰难。
第一他知道方寒不可能说谎，他这么做也对自己没好处。
第二他也意识到，这意味着那些死去的月人不值得被祭奠，反倒应该被唾弃，他们的灵魂甚至都不得安宁。
如果自己不知道这件事，可能他还不会有任何感觉。
可现在了解了真相，青山就觉得，自己杀死空兽就像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人变成了丧尸，而为了活下去，自己还必须要让他们解脱。
而且自己还是必须要拿起屠刀的那个人。
从前对于自己成为护卫队长的那种荣誉感和自豪感在方寒的一番话后化为乌有。
但是因为绯红看起来比自己更崩溃，自己必须要保持冷静。
而且现在既然天族都已经露面，还专门跑来找方寒，之后他们的攻势只会更加猛烈。
看两人不信，方寒有点无奈，也对，凭借他们的智商是没法像自己一样马上明白其中的原理。
他示意两人跟着自己回研究所。
他从冷库里拿出一大块金矿石，还拿了几个小块的水晶。
他把水晶放在试验台上，看着一脸懵的两人：
“量变才会引起质变，水晶内核的数量要足够多，把它们凑在一起，才会让空兽苏醒。”
“那现在你把石头都摆在一起也没发生什么啊？”
绯红有点没耐心，方寒依旧不紧不慢，运筹帷幄：“因为还缺少第二个条件，那就是灵力的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