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种表现，老人眼前一亮，他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能在面对自己的时候还临危不惧。
淡然的让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就连旁边那个小姑娘都因为自己的灵力吓得有点哆嗦，怀里的空兽都恨不得钻回蛋里，可这个少年却好像完全没看到自己似的。
难道他是在故意在自己面前装出淡定？
不可能。
只有一种解释——他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好哇，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你面对老夫都这般狂傲，要是让你入了黑月审判团，你小子岂不是要上天了？”
随着老人说出这番话，轮椅上的张野发出一阵切笑。
可他又不敢用力，因为只要他笑的幅度稍微大一点，身上的伤口就会崩开一点，钻心的疼。
他知道，自己的爷爷是出了名的护犊子，看到自己被方寒伤到时已经怒不可遏，现在终于见到本人他又丝毫没有半点谦卑。
这小子今天能不能活着出审判团的门都难说！
让你惹我，还弄个什么破石头整我，去死吧你！
想到这，他又哭笑不得起来。
方寒能感觉到，此时身体周围的灵压已经达到了极点。
就连他的骨头都因为这股压力吱嘎作响。
可他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那种终于碰到一个强者，可以酣战的兴奋让他激动到双手颤抖！
“您刚才说我不够格？”
话音一落，老人就看到方寒的身体已经被一股黑气包裹。
他的脚下寒霜蔓延，像猛长的树根一样迅速爬到了自己脚下！
“这是！元素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