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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月影马上要掉到水面时，一头巨大的鲸鱼忽然从水中张开血盆大口，一口把她吞到了肚子里。
随着一声吞咽声传来，白雪几乎崩溃了。
那种溺水般的深寒让她无法自控的感到恐惧。
她没想到方寒竟然会让月影连全尸都不能留下。
可只有方寒知道，这是月影的选择。
与其让自己的尸体被海水冲走，还不如就这么成为鱼食。
她知道，自己已经输了，那最后肯定连坟墓都不配拥有。
方寒太明白了，坟墓都是留给活人的，既然一个人都没有被任何人祭奠的必要，那她的坟墓又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而且她也不配。
当初那些参与研究的人会惨死，也都是她一手策划。
这也是为什么到如今月影都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因为她背负着多少条人命，这实在是太过沉重。
“现在你们还要动手么？”
方寒说这话时看都没看老国王一眼，但他知道，他现在的表情一定很难看，同样也是底气全无。
看他一直不说话，方寒冷冷道：“既然都没有选择了，那接下来的戏码也该由我决定了吧？”
随着他话落，灵姬已经一把掐住伽蓝的喉咙。
伽蓝的双脚悬空，双手不停挣扎着想挣脱灵姬铁钳一样的手。
娅妃这才明白，从灵姬死的那一刻，她就已经不再是自己的女儿，而是邪神的仆从。
刚才那些温情戏码不过都是方寒略施小计。
可自己就是上当了，自己宁可相信灵姬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