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年眨了眨眼睛,严重过保持着半信半疑,似乎是不太相信他说的话。
皇甫席见他这后怕的样子觉得清奇,“怎么,年年还真害怕啊?”
简年沉吟一声没回答。
皇甫席只当他是默认了,又笑出声来,“我倒是不知道原来年年还会害怕啊?”
“当然。”简年缓缓开口道,“以前不害怕是因为知道爷不会和属下计较,但是爷的底线是什么,属下还是知道的。”
平时看着话不多,没想到心里倒是跟个明镜似的。
不过听到这答案皇甫席却低笑一声,与他道:“好了,不是什么大事儿,本王说了你可以就是可以,你和旁人不同,本王不会像对待别人那样对待你的。”
简年却已经没有了再去看他面具下究竟长得什么样子了。
“我不看了。”
皇甫席以为他还是害怕:“真不看了?还是不信本王说的话?”
“当然相信。”简年与他道,“属下原本就是一时的好奇心,但是不管爷是什么样子,您都是属下的爷,所以知不知道样貌并不重要。”
皇甫席听他这话说的顿时整个愣住了,似乎是没有料想到可以从简年的口中听到这种回答。
这会儿看来简年确实变了不少。
似乎更有些人情味了。
“平时话不多,真要开起口来还真是没人说的比你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