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年闻言一怔，有些迟疑，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根本没有办法拒绝对方。
他对上相修明的眼睛，发现在他的眼里有的除了担忧之外，还有一点点的兴奋。
简年神色跟着有一瞬间的恍惚，再仔细看去时，对方的眼底里又只剩下一片担忧了。
“嗯？”相修明没等到他的回答，于是耐心的看着他。
简年张了张嘴，嗓音有些虚弱的问道：“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果不其然，相修明唇角微微一勾，与他道：“没有。”
“徐莉是什么时候死的？”简年又问他。
相修明倒是没有隐瞒，和他说道：“一天前。”
“实在确认我没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吗？”简年问道，眼睛却死死的盯着相修明看。
相修明也紧紧的盯着他，似乎是意会了简年的意思，“你想说什么？”
“人是不是您杀的？”简年自然是不清楚徐莉的为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但是他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没有见相修明紧张的神色，尤其是在看到对方神色之中露出的那一点点的喜悦时，更是坚定了简年心中的想法。
思想极端的人他不是没有见过。
更何况这也确实符合相修明的性格，更像是他会做的事情。
相修明眼睛也是紧紧盯着简年看，与他直视，但是眼神之中并没有多余被揭穿之后心虚的神色。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两人之间沉默了片刻后，相修明眨了眨眼问他，面上很是疑惑，更是有些上心的，他没想到简年会这么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