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茗为他们做了这么多的衣裳,自己不能什么表示都没有,原本想要给银子的,又一想这样未免太生分了,香茗又不是将这些衣裳卖给自己的。
便让如兰去找人将这块玉给香茗送去,算是为香茗和她腹中的胎儿祈福,愿她能顺利生下孩子来。
如兰领了命去了,小喜捧着那斗篷过来道:“王妃,您不试试?”
舒喻看着,又去摸了摸,摇了摇头:“不了,有些舍不得!”
小喜便点着头,将斗篷收了起来。
舒喻坐着喝了会儿茶,发了会儿呆。
紫竹见舒喻无聊,便道:“我回来的路上,听说那座桥快修好了,我们去看看可好?”
舒喻却是懒懒的,摇了摇头:“不去了,今日就在府里待着,难得如此清闲。”
紫竹便不再说什么,和小喜一人拿个针线框子在舒喻边上做了,开始做女红来。
“把我的那个也拿过来吧!”
小喜便去拿了。
拿着舒喻的针线框子,小喜低头去看,见到了两只鸳鸯,拿起来看。
“王妃,您这是绣的什么呀?”
舒喻一把抢了过去:“鸳鸯啊!不还是你们给我画的样子吗?我照着绣的!”
小喜努力地憋着笑。
“怎么,绣得很不好吗?”
“不,王妃绣得很好!”
“那你为何笑成这样?”
“奴婢是高兴的!”
小喜睁着眼睛说着瞎话,紫竹在边上看着,努力地听着瞎话憋着笑。
舒喻不理会她们,端详着自己的作品,扬了扬下巴:“本王妃就是想让他带着我做的荷包,再丑,再难看他都要带着,旁人一看,王爷这样身份的人居然带着这样的荷包,自然好奇,接着他们也自然知道这是出自本王妃之手。”
“能让王爷带着这么丑的荷包出门的女人,可想而知有多厉害了,便不会有其他女人靠近王爷了。”
小喜和紫竹听得一愣一愣,舒喻却沉浸在自己的歪理里不可自拔。
小声地说:“这是替王爷挡桃花的荷包!”
小喜和紫竹互看了一眼,忍不住笑。
紫竹道:“如此,王妃便快些绣吧!早些给王爷带上,早日见效不是?”
舒喻也不理会她们,埋头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