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准备热水去吧!”舒喻吩咐两个小丫头。
“喻儿!最近这些日子你怎么懒懒的?我看你瑜伽也不练习了,坐到那儿便不动了,要不要请瞿大夫来瞧瞧?”
话问出来,萧恒才发觉说错话了。
“这,瞿大夫还在融城呢,不能出来替你把脉!”
舒喻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话题便这么一提而过,谁都没有放在心上。
江凯傍晚时分来向萧恒报告。
融城内的情况有了极大的好转,病中的救不了的被放弃了,能救的都救了回来,而没有得病症因为与得了病症的分开了,慢慢地得病的人越来越少。
“再有个六七天,病症都可以消散了。”
今日的好消息很多,兵士们个个都喜笑颜开。
江凯也在笑着,舒喻却看出他不像表面上那么高兴。
“江凯,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舒喻忍不住问了出来。
江凯看看舒喻又看看萧恒。
“那个沐家,他们仗着沐家的财势,不肯交出那个少爷,至今那个少爷还在沐家大院里。”
舒喻冷笑:“不交就不交,死的也是他们沐家自家人。”
江凯低着头不敢说话,他还从未见过王妃如此生气和无情。
“可是,沐家院子里还有其他无辜的人,尤其是那些下人是无辜的啊!”
“无论如何,派重兵把住沐家,不让任何一个人出沐家!”萧恒更无情。
“看他们坚持多久。”
“是!”江凯领命而去了。
“这眼看鼠病就要散去了,偏偏就出了沐家这颗老鼠屎!”
萧恒惊讶地看着舒喻,这可是他从未见过的舒喻,说话竟然如此刻薄。
看到萧恒的表情,舒喻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王爷是否不太习惯这样的喻儿?”
“为了这场鼠病,我们付出的太多了,就快要胜利了,偏偏就要出一两个这样的人。”
萧恒宽慰道:“喻儿不要动气,他们不配合,我们便不会对他们负责,更不会让他们将鼠病带出沐家大院,就让他们自生自灭。”
用过简单的晚膳,舒喻安排两个孩子早早睡去了。
而她自己则拿起了账本,在灯光下算起了账。
算完后,她泄气地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笔。
“我们的钱所剩不多了。”她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萧恒。
“祥州府中的钱都用完了?”萧恒看着手中的文书,头都未抬起。
舒喻摇头:“王爷还真是不当家不知油盐贵啊!我们可是要负担十几万大军的开支啊,我们手下的几个城池都免了两年的赋税,根本就没有银子入账,我的钱都花得差不多了,那些金银首饰一时半会儿也变卖不出去。”
“我们岂不是成了天下最穷的王爷王妃了?”
舒喻瞪了一下那张带着笑容的脸。
“王爷还有心情说笑!这么多的兵士一日都少不了粮草,融城的百姓们也需要药材和粮食,喻儿我可没有心情说笑。”
舒喻在大岳还有产业,可是她不想动用那边的银钱,那是他们最后的退路,未来留给两个孩子,是他们的根本,不到逼不得已,她不想动用。
“王爷,喻儿在锦城藏了一些钱财,可是必须要我亲自去取!”
萧恒看了她一眼,断然拒绝:“喻儿!你别想了,无论如何本王都不会同意你去锦城冒险的。”
“那~~我们如何解决当心的困境?”
萧恒沉思了一下道:“此事,容本王再思量一下,喻儿不用为此担心!”
“喻儿今日累了,早些歇着吧!”
说着,他便将手放到了舒喻的柳腰上,扶着她起身将她带到了睡榻上。
两个孩子已经回去他们自己的营帐睡了,这帐中只有他们二人。
萧恒不说便罢了,他这么一提,睡意顿时涌了上来,她打着哈欠帮脱掉了衣裳躺倒床上。
“王爷,喻儿就不替王爷更衣了,啊~~~”
说完,她便翻了个身,拿背对着萧恒。
脱掉衣裳,萧恒在舒喻身边躺下,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轻轻将她翻过来。
舒喻已经沉沉睡去。
萧恒不忍心吵醒她,在她身边陪着她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