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恒来到海棠的房间,正要推门进去,待又怕自己这副样子怠慢了她,随即站在门口重新整理了下自己衣服。
他这才缓缓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她梳着云鬓,头顶斜插着一只铜模印花鸟争艳如意头带款云钗,手拿一柄水墨团扇,身着一袭水绿色轻纱,端坐在桌前。
看着眼前美的不可方物的美人,秦子恒差点失了神,他愣在一边看着桌前的海棠,不敢继续往前走。
海棠回眸瞧来,薄薄地唇微微勾起一抹笑意,她朝他竖起食指勾了勾,秦子恒便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紧挨着海棠坐了下来。
她身上散发着一股令人沉醉地香气,让他情不自禁地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海棠亲自斟了杯酒递给他,娇柔地声音在他耳畔响起,“秦公子,来,喝杯我亲自斟的美人香!”
秦子恒眼神迷离地应道,“好啊!”
海棠迷人的眼眸里泛起一丝红光,她将酒递给了秦子恒,秦子恒仰头将酒饮下,她看向他表情,乍见他眼神呆滞脸上带着银笑。
海棠勾唇冷笑,顷刻间脸上覆盖了冰冷之色,她冷沉着脸看向秦子恒,乍见秦子恒已经趴在了桌子上睡着了。
她便看向一旁的香炉,香炉冉冉而起地香味弥漫在整个房间,她蹙眉看向窗外的天色,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大致到了亥时十分,窗外的圆月高悬于空中,一阵晚风徐徐吹了进来。
秦子恒突然从桌子上起身,人神情木纳着朝房门走去。
海棠勾着红眸一脸邪魅地看向他,眼中的冷意让人不寒而栗。
秦子恒打开房门,将其把门掩好后,从楼上走了下来。
龟奴听到声音,睡眼朦胧地抬眼看了他一眼,见是秦子恒,他抬眼看向他道,“秦公子,您这是要……”
“我要回府!”秦子恒木纳着回了他一句,没等龟奴开口,就见秦子恒步伐匆匆地走了出去。
龟奴见他离开,也就不在过问,继续趴在桌子睡觉。
而秦子恒孤身一人走在街央,神情呆滞的模样像是被人操控了一样,他不停地往前走。
而一抹身影诡异地从他身后闪过,他也未曾发觉,继续往前走,走到一所巷子时,他身子像被一股很强大的力量吸住了一般霎时不见。
等到第二天大亮,一男子急匆匆地跑进巷子,撩起衣摆准备在墙角小便,却发现一男子跪在墙的东边,一动不动。
他便好奇地走了上去,轻轻唤了声,“喂,一大早的你在这里干嘛?”
那人没有回应他,他抬手推了那人一下,那人的身子纵然倒了下来,只见他浑身是血,血将他衣衫染湿,他瞪大着双眼,面容狰狞地微张着嘴,心口处有个血肉模糊的大洞,触目惊心。
男子见了当场惊呼出了声,他像见鬼了一样从巷子里尖叫着跑出。
李府衙门外,响起了鼓声,其中一个衙役闻声走了出来,只见那人立马走上前对他道,“东街后巷发现一具被掏空心脏的男,男男尸。”
衙役听后面色一震,但见报官者吓得面色苍白,显然被吓得不轻。
他也不敢怠慢急忙走进内堂,将报官者所言一五一十告知给了李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