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只有一个?
混蛋!
无形听得面色一变,真恨不得立刻带队冲进去将黑鳄乱枪打死,可眼下形势已成,而林子松又走到了酒楼门口,突然改变战术显然会让黑鳄察觉。
想了想,只能咬咬牙道:“继续监听,发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立刻通知我!”
“明白。”
“嘭——”玻璃门上,一把门锁突然被子弹击中,锁上的链条随之‘哗啦’的垂下去;看到这,林子松直接一脚踹在了门上,踹开们走进去道:“老子来了,你人呢?”
说着,还快速在大厅内环顾了两眼,触目所及到处是散乱的桌椅板凳、碗筷酒瓶,汤汁饭粒更是到处都又,看上去满地狼藉好不脏乱,空气中还充斥这一股刺鼻的怪味。
大厅偏西南的位置则坐着一大群人质,他们的腿上都绑着细丝、手上还捧着炸弹;见自己进来,神色间还浮起了几分惊愕和求生的希望,却没人敢乱动一下啊。
人质的后面,是一根经过美化的混凝土承重柱,柱子后面站着一个皮肤黝黑的青年,他右手持枪、面带轻蔑,还用看‘傻-逼’一般的目光自己道:“你用枪指着自己,有用吗?”
“有!”林子松点头,微微转头塞了一眼窗口的小女孩,咬咬牙迈步走向人质道:“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我知道你让我进来的目的,但我不会束手就擒!在伤员和人质没有送出去之前,你休想打我的注意!放人!”
“嘁——”黑鳄撇嘴一笑,神色间尽是轻蔑和不屑,心说酒楼内的人质都是砝码,你也不过是一块送嘴边的肥肉而已,居然还想跟老子讲条件?
做梦去吧!
想着,突然枪口一抬瞄准了林子松的右侧胸口,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道:“拜拜!”
“嘭——”枪响,子弹脱膛而出,在空气中划过一道急促的气浪射向了林子松;林子松心头一颤,虽然他早就做好了面对这一枪的准备,可当他看到黑鳄举枪的时候,却愕然的发现自己竟然来不及反应。
黑鳄开枪的速度太快了,或者说林子松的反应太慢了,慢道哪怕他还记得岳野的叮嘱,也仅仅是微微向左晃了一下身子,便感觉右侧胸口突然一痛。
“噗——”子弹射进了他的胸口,又透过他的肺脏和胸腔,夹着一股鲜血‘噗’的洞穿了他的后背,又飞过一段距离‘咔嚓’的击碎了窗户上的玻璃。
“啊——”酒楼外,围观的群众们被这突然传来的枪声,以及那炸裂玻璃吓得惊吼连连,更有甚者直接爆头蹲在了地上;当然,也有一些胆子比较大的群众——比如分讯而来的媒体记者,正试着向酒楼内张望或者拍摄,却只看到了飘荡的窗帘。
“林队!”警察们悲吼一声,本能的觉得应该是林子松出了事,竟然瞪起双眼一咬牙,齐刷刷的掏出枪冲向了酒楼。
这一刻,或许是被现场的气氛所影响,警-察们一个个就好像打了鸡血似的,全都争先恐后、悍不畏死的在往前冲!
这倒不是,无形不会提前让他们提前埋伏在窗口、门口,实在是外面有黑鳄的眼线,如果他们提前接近酒楼也就等于提前暴露了目的?
“干!”无形大吼了一声,也掏出枪冲向了酒楼,速度上则比寻常的警察快了至少两倍;早就埋伏好的特警,也纷纷从酒楼上方的窗口跃出,又借助绳索的牵引下‘折’向了酒店三楼和二楼的窗户,手中还纷纷拿着闪光弹、烟雾弹之类的非致命武器。
“噗——”
“噗——”
酒楼对面的高层建筑内,花生米和他的观察手同时扣动扳机,两颗子弹顿时脱膛而出,在空气中‘嗖嗖’留下两道气浪,又擦着特-警的身侧飞射而过,准确的击中并且击碎了二楼、三楼的玻璃。
而就在玻璃被击碎的同时,特-警们便纷纷扬手将闪光弹、烟雾弹之类的扔进了酒楼内,又顺着绳索的牵引‘呼’的‘荡’进了窗内,松开绳索就地一滚便抄起了家伙,左右巡视一番后却没发现任何目标,立刻开口汇报道:“安全!”
“安全!”
“搜索下一目标!”
“嘭——”酒楼一层,厨房的下水道突然炸开,一颗烟雾弹随之被抛了上来,紧随其后的是一队脏兮兮的特警;他们的行动非常迅捷,也没有人怕死犯怂,可他们的行动再快也快不过子弹!
此刻,中弹后的林子松早已倒地吐血,还用一种‘惊骇’的目光看着黑鳄,心中想得却是:卧槽,岳野给我吃的是什么?
怎么我中弹后,并么有感觉到什么不适?反而还感觉体内生机盎然、舒爽无比?
尼玛的,这不会是产生幻觉了吧?
“嗯?”黑鳄也是眉头一皱,见林子松倒地后居然还握着枪,立刻调转枪口瞄准了他的手腕,想再补一枪打断他的手腕;可是,就在他移动枪口的同时,却突然感觉脑袋猛然一疼,隔着便身体一抖‘定’在原地,眼神随之变得空洞起来。
那中间感觉,就好似突然中邪了似的。
卧槽!
林子松看得一愣,心说这个混蛋真的抽风了?岳野是怎么做到的?
他怎么知道,这个混蛋会有一个‘愣神’的过程?
麻痹的,果然好机会呀!
林子松目光一寒,想到岳野之前的叮嘱,直接以咬牙起身抬手,举起枪瞄准了黑鳄的脑袋,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嘭——”枪响,子弹脱膛而出,在空气中划过一道愤恨的气浪,准确的射进了黑鳄的眉心。
“噗——”黑鳄张嘴喷了口鲜血,用空洞的的眼神看了林子松一眼,身体一歪便仰身向后栽了下去;与此同时,一只Q版的小饕餮也嗖的从他脑中钻出来,化作一道虚幻的身影射向了酒楼之外,又钻进岳野的脑袋里道:“粑粑,我回来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