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来,关上门的时候,司孟楠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从带着北若希出逃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不能做纨绔子弟了。他必须肩负起一个男人应该有的责任。
北若希却在司孟楠走出来的那一刻,捂着嘴哭了起来。
对不起,爷爷,我真的不想的。你千万不要有事呀,否则我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爷爷,千万不要有事呀!
沈流夏肚子里的小宝宝,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的父母吧,是他们心狠手辣,不仅害死了我最爱的男人,连我肚子里的孩子都没有放过。所以,你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投错了胎。
可是,做了那么多自以为快意恩仇的事情,为什么一点都不觉得快乐呢?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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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北爷爷和沈流夏都相继回家休养了。北爷爷的身体比之前又落了一些,坐在沙发上,双腿也盖着厚厚的毛巾。
“圣炎,那个孽障还没有找到吗?”
北圣炎坐在沈流夏旁边,细心地给她后腰垫了抱枕,让她靠起来舒服一些。
“没有,司孟楠带着她偷渡出去了,现在应该去了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