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倾也有些后怕,甚至还怂得不敢与她对视。
百里忽然出现把快要吓哭的春宝带走,两人站在五米开外放风。
姜晚倾深呼吸,抬头挺胸,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这么逊色,可男人实在高大,她得抬头望天九十度才能直视他:“干什么,来找我赔衣服啊,告诉你,我没钱,要钱找白雅,她欠了我大把银子。”
明明想酷酷的回怼对让慑人的视线,可说出口的话却怂得一批。
男人冷哼,忽然附身捏着他的下颚:“就算把你卖了,也不够赔本王一件衣服。”
她还比不过一件衣服?她有这么不值钱吗。
姜晚倾没好气的推开他,但男人纹丝不动,反倒把她打疼了,最后只能说:“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一摄政王、男子汉大丈夫,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伶牙俐齿。”他眯着眼,倏地松手,黑眸瞥了眼她腹部的伤口,冷笑说,“那个位置血管少,以你与姜季春的身高,要捅也应该在胸口或者小腹的位置,这——是你自己动手的。”
姜晚倾倏地一震,警戒的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她没有否认,因为她知道要瞒住这个男人估计很难,那倒不如不要辩解。
“本王对你们女人的下三滥的勾心斗角并没有兴趣,你想博取平邑王夫妇的同情本王也懒得理会。”凤南靖双手扣在身后,气宇轩昂,仿佛君临天下般睥睨着姜晚倾,“三年前在喜闻楼,是你闯入了本王的厢房。”
当年他刚从北苑狩猎回来,路上误饮鹿血,气血澎湃时便找了酒楼住下,他有洁癖,不屑于碰女人,可偏偏的,她却误打误撞的闯了进来,事后就立即离开了。
一个女人而已,当年他并未放在心上,只是想不到仅一晚她就有了孩子。
那晚的事姜晚倾记得并不是很清楚,但也是有个模糊的片段。
那时是白雅陷害原主,原主太过害怕就跑了出来,误打误撞闯进了一间厢房,之后……就有了花芽。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姜晚倾死不承认,“摄政王是想要孩子想疯了吧。”
“本王并不介意滴血验亲。”
姜晚倾瞳孔一缩,眯着眼,透着浓浓的危险:“怎么,如果花芽真是你儿子,你难不成还想从我身边把他抢走吗?”
“他原本就是本王的儿子,你偷走本王的儿子,本王还没治你的罪。”他冷冷道,“不过你也放心,既然你给本王生了儿子,本王定然不会亏待你,会封你郡主,赏黄金万两,更会许你一门好亲事。”
姜晚倾笑了,双手环胸,嘲弄道:“凤南靖,谁给你的自信说我一定会把孩子给你,作为一个男人,也拜托你要点脸好吧。
什么叫我偷走你的儿子,当年是谁偷吃了不认账,以你摄政王的身份若想调查我也不算难事吧,可你偏偏消失了三年,现在一出现就要跟我抢孩子,脑子有坑吧。”
凤南靖眯着眼,黑眸阴沉如水。
孩子是姜晚倾的底线,此时她也顾不得什么了,插着腰呱呱的说的滔滔不绝:“孩子是我生的,也是我怀胎十月,这三年来更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长大,你不过是奉献了一颗小小的j子,就想跟我抢孩子,怕是梁静茹都没敢给你这个勇气。”
说道奉献时,她还嫌弃的比了比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