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麦府内,河东法师瞧着姜晚倾离开,怒气终于平息,他说:“麦老爷身子太虚,平时最好也是要口含参片,稍后,老夫就会为老爷起坛作法,不出三天,麦老爷的幻听一定会浑然消失。”
麦夫人听闻松了口气,一直压在她胸口的那块大石终于得到缓解。
房内,麦雄又出现幻听了,麦夫人端药给他喝,麦雄说:“先前的小姑娘为何不见她了?”
麦夫人说:“夫君,您还真信他会医术,殿下糊涂,你这么大年纪也糊涂了吗。”
“此言差矣,殿下带来的人几时有错。”麦雄说,“就让那姑娘给我看病就成了。”
麦夫人知道丈夫的执拗,便也不再多说,附和着,就骗他说河东法师开的药就是姜晚倾开的,连哄带骗,还让麦雄换了床头的位置。
麦雄不以为然,只觉得麻烦,但也不是大事,也没必要因此争执。
服药有不到半个时辰,麦雄忽然惊喜的发觉自己不耳鸣了,麦夫人几乎喜极而泣,这般的好转,这三年来是从未有过的。
“老爷您就坚持喝药,不出三日,一定会好起来的。”
麦雄也很激动,天知道他有多想重振雄风,变回商场上人人口中的风云人物。
这天,麦雄还离开了他躺卧许久的床榻,他惊喜的发现,自己身上居然也有劲儿了。
麦夫人激动的掉眼泪。
起初她也是怀疑怀疑河东法师的,姜晚倾所说的是‘法师不是大夫’这话一直在她脑海萦绕,可现在看来,不过是那丫头不甘心胡说罢了。
麦夫人立即将这好消息告诉自己的儿女,还真诚的感谢河东法师。
河东法师颇为得意的点头:“老夫说的何时有错,只是如今还不算完全好转,老夫现在在要去采集十家香火为麦老爷做法,可能会晚些回来。”
“劳烦法师了,需要人陪同吗。”
麦夫人的儿子麦桦说:“在下可以陪同。”
“不用。”河东法师迫不及待道,“老夫自己去就行。”
因此,麦家人也不在强求。
麦雄的好转让一家人都无比兴奋,甚至还破天荒的与她们同在正厅吃饭,这三年是前所未有的,可饭后不久,麦雄忽然上吐下泻,可把麦夫人极了吓坏了,还以为是食物中毒,可后来麦雄忽然又是昏迷又是抽搐,他们才意识到不妙。
“快,快去请河东法师来。”麦夫人苍白者脸色大喊。
可下人却回话道:“河东法师还没回来。”
“都这么久了还没回来,赶紧派人去找。”麦夫人着急说。
过去半个时辰,麦雄已然从抽筋变成了吐血,不仅是口吐鲜血,甚至也开始厉害必学,吓得麦夫人几乎魂飞魄散。
出去寻河东法师的人回来说:“找不到河东法师,但小的发现,河东法师的行李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