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没了清白之身,在这样的身份背景下,我觉得她没用一些狐媚手段,我是不相信的,毕竟人小王爷要什么女人没有,怎么就只要他一个了。”
“肯定用了什么手段,否则凭什么优秀的男人都喜欢他,都看不到本公主。”卞夜这话说得有几分赌气。
其实她知道姜晚倾不是这样的人,也知道姜晚倾除了凤南靖,对其他男人都有保持距离,而盛准也因为察觉到了这个因此也不怎么再经常去找姜晚倾了,可她就是抵抗不住内心的嫉妒。
“是啊,她不知跟哪个野男人生了孩子不说,还陷害身怀有孕的继母,如今这白雅都死在监狱里了,说是里头没她的手笔我是一点都不信,毕竟现在她也已经是内定的摄政王妃了。”
田静秋说,故意引诱着,“您经常跟姜晚倾玩儿,也知道她人品不好的吧,听说他连婢女都虐待呢。”
“反正不是什么好人。”卞夜酒精上头,心里也是真妒忌,话是越说越难听了,“而且我哥也不是真心要收他做一枚的,不过是看在凤南靖的面上,卖他一个人情,以为两国的邦交意思意思一下,总是要将一个公主嫁过来的。
说到底,姜晚倾也只是捡了我不要的东西罢了。”
田静秋佯装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明明方才还在劝酒,这会儿却又倒上了:“那她这个人是不是很坏啊……”
她说着,故意引诱田静秋说姜晚倾的恶行坏话,余光却也瞥了一眼旁桌。
傍晚。
姜晚倾留了盛准吃饭,还差人去请了卞夜,但过去的人却说卞夜今日喝了许多酒,如今还在睡着。
盛准一脸嫌弃:“算了,叫他了爱干嘛,怪扫兴的,还不如叫迎蕊,迎蕊可比她可爱多了。”
“你也是的,说话别这么难听,卞夜是个公主,多少任性些,但她人不坏的。”姜晚倾说。
“说得好像我们谁不是娇生惯养、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一样,凭什么我们就要容忍她,我又不是她爹。”盛准却是翻白眼,显然已经是不想再提卞夜了,“她不来也就罢了,叫迎蕊来吧,我们两个吃饭也没意思。”
姜晚倾点头,其实她也是怕卞夜心里有点什么才不叫迎蕊过来的,但既然她不来,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春婵去邀约,照平时来看,凤迎蕊是肯定会来的,而这次过去的人却说凤迎蕊来不了了。
姜晚倾觉得奇怪。
春婵支支吾吾说:“今日卞夜公主去南平王府闹了一场,还打了迎蕊公主一耳光。”
“什么。”盛准脸色大变,脸色难看得不像样,拍桌而起,“这卞夜搞什么,还有玩没玩了,竟然还敢去找凤迎蕊麻烦。”
姜晚倾脸色也不太好:“那迎蕊有没有事?为的什么。”
春婵还未开口盛准就气冲冲说:“为的什么,还不是为了我这个香包,南宫卞夜听说老子收了迎蕊的香包后,就大发雷霆。”
姜晚倾皱眉,也是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冲动。
不过一个香包而已,他们四人在南苑朝夕相处快两个来月,她竟说动手就动手。
盛准十分生气,直接冲出门想要去找卞夜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