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倾脸颊略烫,慎了他一眼,倏地将腿收回来,转了个身,原本搭在男人腿上的小腿,变成了她的脑袋。
开玩笑,她正说到兴头上,怎么可能被这种‘不三不四’的事情打断。
姜晚倾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还以为能终止了男人的恶行,却不知其实如此更方便他上下其手。
男人剑眉不着痕迹的扬了扬,舌尖填过薄唇,性感又邪肆。
不知情的某人还意犹未尽的继续说着这件事:“我一早就知道姜季春不安好心,因此一直有派人在暗中跟着她,在知道她花了大价钱购买那个酒壶后,心里多少也就能猜出了姜季春的计划。
所以在事发之前,我就已经让人将酒壶里的鸩毒换成了龟息散。而龟息散能令人在二十四个时辰内丧失心跳气息,如同死人。但我想,以姜季春的智商,
她是不可能想出那么周全缜密的陷阱,因此我猜测这背后一定有人教她,那个人很有可能是一直刺杀盛准的那伙人,因而我打算引蛇出洞。”
话说这,姜晚倾却有些生气了:“但我没想到的是,盛准竟然这么不堪一击,遇到困难就想着一死了之,讲真,我现在都后悔当时没有多给他两巴掌。”
她气呼呼。
凤南靖安静的听着,也能理解她的愤怒,但此刻,这些事情他的情欲比起来都不值一提,更别说事件的前因后果他早就猜到了。
男人听着怀中小媳妇的陈述,指尖却忍不住玩起了她的秀发,而另只手也不安分的落在了女人的脸颊上、精致的锁骨上……
他鼻息之间,弥漫着一股专属于女人的幽香,这每一样对他都是致命的诱惑。
在姜晚倾身上,他的自制力,总是很不堪一击。
凤南靖有时候真的觉得,这个女人一定是上天派来克他的,要不然就是给他下了什么迷魂汤了,否则他怎会如此疯狂地痴迷于她。
放在一年前,这样的自己,他是嗤之以鼻的。
姜晚倾越说越兴奋,特别是说道龟息散上。
她的龟息散是个半成品,因为怀孕的缘故,无法在继续研究改良,因而是有弊端的,所以在卞夜‘死后’对外界的一切还是有感知的,因此在苏醒过后,她十分的害怕,大哭不止,而这股恐惧,会让她更清醒。
她兴致勃勃的说着,滔滔不绝,后来却不知怎么的还玩起了凤南靖的喉结。
温玉暖香,凤南靖已经是用了十足的自制力才忍住不去与她亲密,只能‘望梅止渴’般的触碰她,可她却倒好,竟然还不知死活的挑逗他。
姜晚倾说话的声音忽然一顿,惊奇道:“凤南靖,你的喉结竟然会动耶,真好玩。”
她笑着说,抬眸看他,可却恰好迎上了男人落下的亲吻。
“唔……”
姜晚倾没防备的被狠狠地吻了一通,舌唇交缠,炽热缠绵,耳边传来的都是男人浓重的呼吸声,还带着一抹急切。
姜晚倾缩了缩脑袋,想不明白眼前的男人怎么忽然就兽性大发了,可方才他不是还好好地在听她说话吗。
她觉得奇怪,但当她不小心触碰到男人的肌肤时就知道,一切是她太天真了。
这么滚烫的体温,怎么可能是莫名、突然,这得忍了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