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倾听到了就当没听到,倒是春婵义愤填膺,在经过御花园时听见有人说她主子坏话,气得撸袖子上前去跟人干了一架,幸好红玉在旁拉开了她,不然还不知闹出什么事端。
这些难听的话,多少也会被凤南靖听了进去,他十分愤怒,下旨镇住这些难听的话,甚至是下了重罚。
姜晚倾却说:“流言蜚语罢了,不用太在意,嘴长在别人身上,还怎么说怎么说。”
以前,她多少还是有些在乎的,毕竟人言可畏,她也已经成亲有家室了,可现在,她完全是不放在心里,由着别人怎么说都可以,就是南平王府听说她要打扮花芽的生日宴,似乎有些生气,甚至在圣旨已经下了不许缺席的情况下,他们夫妇还是特意进宫来说去不了。
南平王夫妇的态度疏远而冷淡,但是姜晚倾也没有生气,也能理解他们的心情。
不过她还是说:“抱歉,旨意上明明白白的有写,谁都不许缺席。”
南平王夫妇顿时变了脸色。
其实他们夫妇都是和善之人,就算女儿去世,也不会想着让所有人都跟他们一起悲伤,可姜晚倾在这个节骨眼上却大办宴会,甚至不许他们夫妇缺席,这不是往他们的伤口上撒盐吗。
他们很生气,不说多一句,带着客套冷漠的态度离开了。
红玉叹气:“王妃啊,您这又是何苦呢。”
姜晚倾只是笑笑,没有说话,可是到了夜里,她却是睡不着。
凤南靖最近公务很忙,寅朝跟南燕又发生了冲突。
原因是寅朝跟南燕边境的一个小镇有一个渔民无端的被南燕的士兵杀了,甚至还强抢了渔民的娘子。
这已经不是私人恩怨,直接上升到了两国的关系上,凤南靖作为摄政王,自然也要给自己的子民讨公道的。
因为此事,他最近都很忙,早出晚归的。
已经到了半夜,姜晚倾还是睡不着,她身边的位置也是空空如也,冰凉得吓人。
夜深人静,特别是一个人的时候,姜晚倾都觉得莫名的冷,心里空落落的。
而就在这时,床榻忽然深陷下去了一边,紧接着,一双有力而宽厚的手搂住了她的纤腰。
姜晚倾眼眶一热,心里的脆弱一下子就被打开了。
她旋身,钻进了男人的怀里,紧紧的搂着对方的脖子,整张脸都埋在了他的胸口处。
她没有哭,但空洞的心,仿佛一下子就被填满了。
男人嗓音抵押,带着几分倦色,他温柔的抚摸这怀中妻子的长发,吻了吻:“如果这是你的决定,那我尊重你,更不会阻拦。”
姜晚倾愣了愣,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似乎是想不到他竟会猜出自己的计划。
凤南靖低眸看着她笑,薄唇吻上了她的。
姜晚倾热泪盈眶,十分感动他的体谅跟尊重。
一直不敢告诉他自己的计划,就是害怕他会阻拦。
男人绵长而热烈的亲吻她,唇齿交缠,彼此都带着对对方满心的爱意跟眷恋……
女子身上的衣袍,不知何时被扯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