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继续这从前的一个小小的习惯,姜晚倾看着红玉递过来的羊奶,恍惚感觉自己好像还是在寅朝,一切就跟从前没两样。
她忽然笑了笑,接过羊奶喝掉。
红玉看出了她的惆怅,解释说:“这里没有牛奶,只能用羊奶代替了。”
南燕产奶的牛很少,大都是羊奶多些。
“我不是这个意思。”姜晚倾说,“还有,我不姓王。”
听着这玩笑话,红玉也有些感叹。
这会儿,凤南靖也沐浴回来了。
红玉知趣地退了下去。
“今日在门口的那个,是护国将军府的人。”他道,挨着小媳妇坐下,有力而结实的手臂环住了她的腰身,“我记得你好长一段时间都是她伺候的,怎么不干脆留下,是伺候的不好吗。”
男人问着话,手却非常不安分地在女人的腰上摩挲。
姜晚倾注意到了他的不规矩,但也被他的话分散了些许的注意,干脆也就由着他乱来了。
“翠花这个人不简单,不像是寻常的奴婢。”
翠花看似乖巧听话,但其实却很有自己的主见。
在这个等级分明的社会,就以她的生长环境跟阶级,没有一点奴性,这个多少是不正常的。
“你觉得她是护国将军府派来的卧底?”男人呢喃着,有些漫不经心,手‘不经意’地解开了女人缠在腰身的腰带。
姜晚倾瞪了他一眼,推开他的手,继续说:“那倒不至于,蒙雾不信任翠花,而且蒙雾也不至于这么蠢,叫人来监视我。”
她很讨厌欺骗跟谎言,除非蒙雾是想彻底毁了这段友情,否则她不会这么做的。
凤南靖觉得媳妇说得很有道理,点着头,又接着问,但是手却还在跟那条腰带‘纠缠’。
“那个奴婢看着老实,但应该也是个不安分的,你不留下是对的。”
在说话的功夫,腰带已经完全被拉了下来,那件薄薄的黄杉色中衣松垮垮地挂在女人美好的胴体上,白色绣百合的肚兜若隐若现,宛若在荷花池沐浴的少女,也恰逢阳光正好。
男人的眸底深了几分,喉头滑动了一下。
姜晚倾估计也是习惯了男人目光携带的侵略性跟强势,已经是免疫并且是不在意的了。
她一门心思想着翠花的事儿,摸着下颚思量说:“翠花应该是有点故事的,她接近我,也是有目的。”
回想起从前翠花待在她身边,虽然许多时候她都很安静,吩咐的事情也办得很好,看着不像是细作,但是姜晚倾却看得出,她是有自己的目的的。
但至于是什么目的……她目前还没有想到。
不过以姜晚倾对自我的认知,她可不觉得自己能优秀到仅凭几个月,就能让人肝脑涂地地效忠自己。
“凤南靖,你在这边不是有情报网吗,去帮我查一查翠花的身世吧。”
或许,这个翠花,也有些利用价值的。
姜晚倾盘算着,望向旁边的人,而就在她回头时,男人的唇就已经压了过来。
“有句话叫亲兄弟明算账。”男人松开了她的唇,嗓音低沉而浑厚,仿佛有魔力一般,令人迷失在其中,“同理,夫妻也应该是一样。”
姜晚倾眯着眼看他:“所以,你想让我以身相许?”
“不。”他道,咬着她的耳垂,“为夫只是想告诉王妃,该就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