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妤晚,是第一个。
也是最后一个。
如果可以,他真恨不得将她捏死算了,免得让自己屡屡失控。
城府极深、运筹帷幄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傅觉深竟有一天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失控,这样的感觉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心慌。
从前便害怕面对着情绪,现在更甚了。
“闭嘴!”
傅觉深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似在极力的忍耐着情绪一般,鼻音浓重的怒喝了她一句。
“嘭。”
伸脚将门踹开,声音之大楼下的人都吓到了,看了一眼二楼处。
门已经被关上。
傅爷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眸一瞬变得黑亮起来,叫来了家里的保姆,不知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那人红着脸唯唯诺诺退了下去。
进入屋子中,里面的场景看得夏妤晚有些惊讶,她原本以为这房间应该是被改成了仓库或者那个女人的卧房。
没有想到里面的东西还原模原样的摆着,只是她养在阳台上的那盆盆栽不见了。
柜面上也没有一丝灰尘,看上去像是经常有人打扫一般。
为什么?
他那么厌恶自己,应该会很快将房间撤掉才是……
傅觉深动作并不算轻柔的将她放在了床畔,声音里多了一分不太自然的情绪,“你别误会,这些都是爷爷叫下人做的。”
“喔。”
原来是爷爷,那就说得通了。
夏妤晚一脸庆幸不是他的表情又气到了傅觉深。
就这样?
没下文而来吗?
“脚怎么样了?”冰冷的伴随着脚上的温热突然响起,定睛一看,高大而不可一世的傅觉深竟然蹲在他的面前。
骨节分明的大手竟握住了她纤细白皙的脚踝,指腹有意无意的触碰到了她脚上的链子,银质的小铃铛发细微悦耳的声音。
这短暂不到一秒的触碰让夏妤晚却像是触电了一般全身都颤栗了一下,她连忙缩回了自己的脚,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自己受伤肿胀的脚踝。
傅觉深的眸光深邃了许多,清笑了一声,潜藏着的关怀被笑声掩盖去。
“夏妤晚,你在害怕什么?害怕你的身体还记得我是吗?”
他倏然压低了身子,双手分开撑在她的腰旁,说话间,热气喷洒在她的耳垂上,一片温热酥麻。
夏妤晚听着他这不要脸的话语差点当场炸毛了,白嫩的小手气恼的抓住了他的领带,四目相对,眸光清冷。
“你少不要脸了,谁他妈记得你。那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罢了!”
“喔。”
男人轻点了点头,眸光灼灼地盯着她的脸颊。
恨不得将她脱皮拆股,掏出她的心脏来看一看,她到底有多会说谎。
这男上女下、暧昧不已的姿势让进门的傅爷爷一行人纷纷脸上一红。
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