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妤晚瞪了他一眼,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谁稀罕似的。”
抓起了傅爷爷的手腕,搭上了两根削葱似的白嫩手指,沉吟的切了会脉象。
不对劲!
她上次见爷爷,虽然人是有些面色苍黄,肝火旺盛的症状,但也不至于病的那么重。
可现在他的经脉像是强行受到了损伤,心率流动缓慢,脆弱得像是个破碎的瓷娃娃。
这要是伤在皮肉和骨头关节处,她都可以保证一周之内痊愈。
伤在经脉上,可就费劲了。
就算是她已经学会了九转十三针也需要些时日给他针灸调养,再配上药物。
九叔公说傅爷爷只是因为脑袋里的淤血而昏迷,这话压根就是个幌子!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夏妤晚没有说话,在思考的时候,那张绝美倾城的脸黑沉如墨,严肃异常。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已经失去了耐心的傅明上前抓住了夏妤晚的肩膀,不悦的大声吼道:“到底怎么样了?你到是说说话!”
他的手搭在夏妤晚单薄的肩膀上,肥厚的大手用力,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咬着红唇。
表情娇艳而委屈。
她穿的又是一字肩的短袖,露出的一片白嫩肌肤上多了青紫的手指印记。
不知道为什么,傅觉深突然很讨厌二叔放在她肩膀上的大手。
一个箭步上前,按住了傅明的手,反剪;宛如大海般磅礴、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带着警告的意味。
“二叔,放手!你弄伤了她!”
夏妤晚快速的伸出了另外一只小手,将衣领往下拽了拽,露出圆润白皙的香肩。
冰肌玉骨,毫无瑕疵。
转眸看去,一双潋滟的眸子映衬着丹唇,香艳而诱惑,活像是宫廷里魅惑帝王的绝世妖妃。
傅觉伦站在她的正前方,眸中渲染上了一丝谷欠色,他不是没有过女人,除了自己养的几个qing妇,还有固定的炮友,更别说应酬时逢场作戏接触过的女人不计其数。
然而能轻易勾起他谷欠望的却只有夏妤晚。
一想到刚才的那一幕,暗自舔了舔唇瓣。
男人是最懂男人龌龊的心思的,傅觉深没有想到夏妤晚会这么大胆的当众做出这种“浪荡”的举动。
虽然只是露了个肩膀,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招人。
连他这样禁欲的男人都承认自己对她动过肮脏的心思,也付诸了行动;更何况是其他那些靠xia半身思考的男人。
傅觉深阴沉着一张脸走了上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夏妤晚,在她疑惑的目光中伸手拽着她的衣领往上提。
黑着脸说:“你是穷到买不起衣服了吗?非要穿这种丢人现眼的出来!”
他往上一提,高腰的衣服上缩,衣摆处露出一截平坦纤细的腰肢。
小腹白皙,还有性感的人鱼线。
可爱的肚脐也也这样进入了他的眼帘。
不由得眸色黯了黯,充满了危险的气息……他从前,最喜欢便是tian她的肚脐,看她在自己怀中失去神志的情迷模样。
这些缠绵旖旎的想法很快就被他强行压制了下去。
大手改为拉过她的外套,对其,将拉链拉到了最顶端,遮住了脖子也遮住了脸不盈一握的腰肢。
动作快如雷电,等她反应过来时只觉得——热!
夏妤晚也不服的抬首,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脑袋被门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