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
陆琪忙乱的拉住衣服,把毯子往上拉到肩膀处。
“你醒了。”有个声音说,“抱歉,应该先敲敲门的。”
陆琪看向门口,是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他看起来很年轻,方下巴上留着一撮小胡子。
他进入室内后,转身把门缓缓合上。
怎么看都是医生
“我是德拉科,是这所圣堂的牧师。”他自陆琪介绍。
“还没来得及打招呼,毕竟到今天为止你一直在昏睡。”
原来是牧师啊
“请问我睡了大概多长时间?”
“三天,现在感觉怎么样?”
“有些头痛这个地方”
陆琪点点自己的额头。
他从胸口的衬衣口袋里抽出一支笔,在床前的小纸片上画了一个圈。
“对于睡了三天的人,头痛也是完全正常的。”他放下纸片,
“在这期间,你的朋友们来过几次,说如果醒过来了就告诉你只管安心养身体,早日康复,其余的不用操心。”
“嗯,谢谢”应该是农场的人吧。
“德拉科牧师,是您治好我的吗?”
“其实并没有做太多。”他说,“你身上有些小擦伤,我用酒精和药膏处理过。”
“已经足够多了,非常感谢。”陆琪在床上欠了欠身。
“不客气,至于你的昏迷相信是出于别的原因,方说,受到惊吓。既然已经回复意识什么的,如果没什么严重不适就可以回家了。”
他把笔放回口袋,朝着手转身走向房门。
“那个,请稍等一下。”陆琪稍微直起身子。
“虽然这个问题有点怪,但是想请您告诉陆琪这个世界有怪物吗?”陆琪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绿皮肤的,尖耳朵。”
从刚才开始起就有点在意这件事,陆琪会不会是脑子不正常了?
“这个世界?”他瞥了她一眼。“怪的说法。至于怪物,你不是已经杀掉几只了吗?”
“什”
所以那不是做梦?
陆琪,自己杀了那个怪物?只记得最后的关头,他朝陆琪走过来后面的事就像笼罩在一团浓雾,陆琪抱住头。
“不过,这是送你来的人是这么说的。”他的小胡子耸了耸,
“我觉得都是一派胡言。”
“为什么?”
“看你的反应陆琪就知道,这些乡巴佬又在耸人听闻了。如果一个姑娘家有这个本事,干脆去公会当个冒险者好了。”
原来这里也有公会啊。
于是,陆琪收拾行装,走出医院啊呸教会。
一路向路人打听公会的位置,没花多久就站在门前。
哪里?当然是指冒险者公会的门前。
说实话,其实很难错过眼前这座建筑。
陆琪敢肯定前几天在街上游荡的时候,肯定有路过几次。
这里位于两条的交叉口大道,是一幢三层的沿街建筑。从左到右楼顶垂下来红色,绿色和蓝色的三条绣着金色花边的长旗帜,上面也用同样的金线缝着不同的图案。
红色是一个盾形章后面斜插着两把剑,绿色则是一个举着弓箭半蹲着的小人,而蓝色那个则是一顶尖尖的帽子和一根法杖。
如果陆琪疯了,那么虚构出这一切的脑子,也未免病的太厉害。目前为止,在这边遇到的所有人都怎么说呢,太有常识了。问出不明所以问题的陆琪,反而被人用怪的眼神看。
冒险者公会,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