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吧。
随后,白玉瑶换上一身简洁雅致的衣裙,并精心打扮一番,既清新又不失高雅。她走到江羽面前,问:“夫君,你觉得怎么样?”
江羽微笑着说:“我的妻子,自然是最好的。”
白玉瑶心中踏实下来,接着问道:“夫君给县令准备了什么礼物呢?”
江羽回答:“只是一幅字罢了。”
江羽微笑着说:“哥哥您诗词曲赋样样精通,我赠您一幅字画,恰好投您之所好。对我们而言,无需赠送太过贵重的礼品。给予曹正钱财,是因为我们之间存在利益关系。而对于哥哥您,虽然也有利益关系,但远不仅如此,我们需要拿捏好分寸。”
白玉瑶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随后,二人简单整理一下,坐上马车前往县衙。等到了县衙门口,门卫一看是江羽来了,立刻引他们来到了县衙后院。恰巧此时,王越带着崔氏亲自出来迎接江羽和白玉瑶。
王越见到江羽夫妇,赞赏道:“贤弟来的正是时候。”
崔氏瞥见白玉瑶,也为之一惊,称赞道:“叔叔和弟媳真可谓是才子佳人啊。”
江羽回应说:“兄长和嫂嫂谬赞了。”
白玉瑶也随之欠身行礼,礼仪方面做得无可挑剔。身为江羽的妻子,此刻她选择少说话,多观察多倾听。
这一切都是她自己思考出来的应对方式。
王越挥挥手,示意已经安排好了宴席,并邀请众人入内畅谈。一行人走进大厅就座,王越和江羽分别坐在左右两侧,崔氏和白玉瑶则依序紧挨着他们坐下。
江羽从怀中取出一幅字画,微笑着说:“哥哥,我此次前来并未准备什么礼物,只得临时写了首词送予哥哥,略表心意。”
“贤弟的词作,我一直翘首期盼,正合我意啊。”
王越十分欣喜,示意身旁侍从接过字画。侍从将装裱好的纸张展开,上面书写着《蝶恋花·伫倚危楼风细细》的十个大字。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王越低声吟诵一番,眼神愈发明亮起来。他望着江羽,赞叹道:“贤弟在诗词曲赋方面的修养,堪称举世无双。纵览我国秦地,怕是难寻一人能与你相提并论。即便是夏国那边,估计也是寥寥无几。”
江羽解释道:“这首词是受哥哥因嫂嫂病情焦虑万分,日益消瘦的情景所触动而作。仅是一首词,实在不足以表达敬意。”
王越摸了摸脸颊,暗自思量:自己是不是真的瘦了?
似乎是真的瘦了!
面对这幅字画及其中的诗词,王越越发感到高兴。崔氏此刻眼睛闪烁着光芒,她出身名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看见这首词,立刻明白江羽才华出众。尤其是那笔书法,铁画银钩,力透纸背,颇具大家风范。
最关键的是,这首词关联到了她自身,描绘出王越对她深深的思念之情。
崔氏原先对江羽并不十分了解,只是由于江羽的救命之恩以及王越对其的重视,使得她不得不关注。如今读完这首词,崔氏心中满是喜悦,站起身来,欠身致谢道:“叔叔的这份礼物,实在是最好的礼物。”
王越答道:“贤弟,哥哥在此向你表示感谢。”
江羽微笑着回应:“兄长和嫂嫂如果觉得满意,那就是再好不过了。”
“满意,满意。”
王越摇头轻笑着……
他是一个喜欢文学的人,看到这首诗词后,心里特别高兴,马上让人摆上了酒菜。宴会上,主要是王越和江羽在讲话,他们喝酒并不多,一顿饭吃完之后,崔氏带着白玉瑶离开了。
王越和江羽直接去了书房。
两个人坐下后,王越看着江羽,笑着说:“贤弟啊,白家对我们构成的威胁,目前算是解除了。不过李家人做事嚣张跋扈,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很可能把怒火转嫁到你头上。你得千万小心哪。”
江羽答道:“兄长请放心,我已经有所准备了。”
说着,江羽从衣袖里掏出一封信,递给王越,说:“这封信里面有关于李家的一些情报,兄长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