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掌柜,这饼是给人吃的。您给狗吃,那不是侮辱了自个儿吗。要我说吧,您这又何必。”说完,大丫径直翻了个大白眼,瞥脸便没再搭理老掌柜。
“啧,你这丫头会不会做生意,敢情都是我的错了……”掌柜气得不轻,好在今天另外收获了五文,所以这一回老掌柜只当是吃了个哑巴亏。临走前,怪眼的瞅了大丫一眼。
“她是……那家的丫头。”
“好像是老宋家的。”伙计点点头。这个大丫头在村里可是个远近闻名的懒婆。正因这个原因,所以一直没人敢上门提亲。
“记住她。往后她的售卖的东西咱们以后绕着点儿。”老掌柜吩咐了一声。伙计便认真的记下。
说来也是怪,这件事情出来后,这一天再也没有人敢买大丫的饼。
回到家中后,大丫气呼呼的将那包饼子直接丢在了灶上。
“嘶,大丫,这一回来的你又闹什么脾气。”老秦氏正在和面,被大丫发了一通脾气,直接打断。
“这是什么。”狐疑间,她翻开了那包饼子,顿时炸眼。
“大丫,咱家的饼乍剩这么多?”
“娘,往后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儿您自个儿做,反正女儿干不了。”说完,大丫便酸溜溜的,一屁股坐在边上的竹椅上。
竹椅有些年头,经她这么一霍霍,直接开裂,崩塌。
“啊。连椅子也欺负我呜呜……”大丫奔了一上午,受了一肚子窝囊气。免不了要发泄一番。
老秦氏恨铁不成纲的收了饼,悄悄地藏进了橱柜。这才松了一口气下来。
看这个点老宋头也该回来了。
如果被他看到,指不定又要挨一顿爆揍。
“真是不省心的丫头。”老秦氏怪嗔的扶起了肥墩墩的女儿,左右询问,“说吧,谁欺负你了。”
大丫头闷了闷嘴,拍拍敦实的屁股一阵牢骚:“娘,您还说呢。您烙的饼跟铁块似的。也怪不得卖不出去。还有啊,您知道我在街上碰到谁了。”
“谁?”老秦妇将和好的面,揉成了团团,开始做包子搭馅。
“除了那个丧门星还能有谁。”大丫两胳膊抱胸,闷闷不乐道。
老秦氏眯了个眼,停下了手中的活儿:“你是说乔以柔?”
“对,就是她!娘,你知道人家现在生意做得多响亮。好家伙,一个上午就稳赚了三吊钱!”三吊钱便是三十两,这对于寻常的人家,算是不小的收入。
老秦妇双手一抖,怪眼道:“三吊钱?她卖什么了这么有钱赚?”
“娘,我跟你说,您当初就不该把咱们十里坡的房屋送给这个丧门星。
您不知道,她光是在山上就挖到了不少的山货,光是竹笋就一大箩筐。还不加上红薯和一扎的野味儿,可真是馋人。”
“十里坡光秃得跟屁股似的,怎么还能薅到野味儿。”
大丫撇撇嘴道:“哼,要我说吧阿娘您可别自个儿骗自个儿了。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也不一定相信呢。”
听到这个消息后,老秦氏整个人都不痛快了。
“嘶,别说,这小贱蹄子跳河醒来后,还真是鬼精得狠。”
下午,她便悄悄地带着锄头和工具前往十里坡……
而住在十里坡的主人,此时正徒步前往村头小市。
因为镇上有点远,为了方便,住在村口两户家很快寻到商机,早早便设了两间土货商行。别看商行小,但凡家里需要用到的布匹和油粮样样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