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看个东西。”狗蛋碰了乔以柔一把。
乔以柔怪了个眼，随即收了他文书，眼底微微一闪：“你立了头功，荣升副将，可喜可贺。”
“谢谢。”狗蛋收回文书。眼底捕捉到了乔以柔的沉默。
“乔姑娘可是有心事。”
乔以柔定了定，仔细的打量了狗蛋一眼，鲜花盔甲加身，不止意气风发。经一段时间打磨，少年的眼神多了几份坚定和成熟和睿智。很难与过往的白面杀猪郎联想到一处去。
“此次剿匪，本是大功一件。作为邻居也想高高兴兴的道声恭喜，但是一想到自己的母亲也是钦犯中的一员，这心头就沉甸甸的，惆怅不已。”
“你母亲？”狗蛋显然有些意外。
“对，我母亲。”乔以柔将事情的经过，小叙了一番，“实不相瞒，叶霜琴正是本人的母亲。”
“叶霜琴？”狗蛋没想到来是谁，只是牵了乔以柔胳手腕先走了一步，“走，咱们先弄清楚情况再说。”
“去哪儿？”乔以柔疑问。
“到省城关押的散犯的地方。”狗蛋推侧，主犯应该已经被押走，至于那些散犯，肯定因为牢房住满，这才一道随行，到了省城一定还会分拔。
“来呀，将本将马牵来。”
“是。”随行的行军应声牵了马，但是仅有一匹。
事出紧急，狗蛋也没有想太多，只是萧然圆跃上了马。?鲜花盔甲配宝马良驹，衬得少年朗整个人的都气宇轩昂，英姿飒爽。默眼，长了茧子的长手微微探出：“上来。”
“嗯。”乔以柔没有犹豫，应声的同时纤纤素手同时握住，利索地跳上了前方。随着狗蛋的一声长呼“驾！”，二人的身影像一道雷驰闪电般，掠过街道人海，往省城方向迂去。
“哎呀！”气势骇人，正准备挪摊位的老秦氏瞬间被这震式吓得摊倒人翻。
“你个没用的东西。这点事儿都办不好。”老宋鼻子哼了一口气，都不想搭理这没用的婆娘，
“叔儿，包子两只我拿了。”王二丫闲来上街买包子，刚抓两包子。循声一瞥，神色突然愣住，手中的包子突然不香了。
“王二丫，你包子掉了。”起身的老秦氏怪眼提醒道。
“掉了就掉了，跟我有什么关系。”王二丫情绪一上来，便跟老秦氏怼在了一块儿。
“怎么没关系，你这没付钱呢。”老秦氏看老宋闷不作声的，暗眼着，“你个窝里横，倒是说两句话啊。”
“闭嘴。”老宋使了个眼色于老秦氏。
“老头子咱们这日子没法过了。”老秦氏委屈上腔，嗷叫不停。
老秦氏赶紧捂住婆娘的嘴，小声嘀咕道：“你小声点，可别让街坊邻居听到。你不要脸，咱普元还要脸。”
老秦氏瞟了一下，王二丫已经离档。而地下的两包子早已被两只土狗叼走。这便气不打一处来，抬脚一蹬。算给了老宋上了一课。
“哎哟……”老宋也是吃得左脚跳跳嘴巴咧咧抽抽，手巴掌扬起。
“你，你个没眼力劲儿的，回去我再收收拾你。”
“有种你现在就打！打呀。”老秦氏大饼脸往前一凑，冷嘲热讽道;“哼，装什么大尾巴狼，怨不得别个赖帐。”
老宋闷了个嘴，看着人来人往的街头，只好将怒气咽进了肚子里。
“和气生财。”
“哼。”老秦氏不为所动，只是自个儿摸了两个包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还不够解恨。
老宋头扶了个额，有所不耻：“你个没长脑子的，刚刚没瞧见那王二丫那双眼，泪都糊一脸了。你还敢瞎闹，就不怕引火烧身。”
老秦氏吃哧溜溜香，不以为然：“她就是上吊也跟我没关系。犯得着嘛我。”
“别人不情楚，你还不知道这王二丫头那股子臭脾气？”老宋拍了拍脑门，别个侧脸怪眼道，“她要是犯起脾气来，后院都可以给你烧了。为了两个包子，小心把你这些摊全给翻了。到时候有你苦恼的时候。”
“她敢！你要敢掀了我的摊子，我就揭她家的肉摊子。看谁怕谁。”一提起王二要吐，老秦氏的怒气憎憎的涨。
“那是你没看明白刚刚经过的人是谁。”老宋一脸看智障的瞟了自家蠢婆娘一眼。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