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柔指了指左边第三间房。
妇人早已被拖进了屋,捆手捆脚,动弹不得。
“娘,您还好吧。”隔着门,乔以柔小声问道。
屋里的土匪面面相窥,寒射了妇人道:“她是你的女儿?”
背后的土匪已然操起大刀。
妇人犹豫了一会儿,墙上的影子告诉了她答案。
见状,妇人赶紧点头:“唔唔!”
“即是女儿,为何刚刚不答。”显然,妇人的迟疑令掌柜的起了疑心。
“说!”他粗暴的拔了布塞,加以要挟。
妇人一个哆嗦,干瘦的脸随即勾出一抹苦笑:“妾身……妾身怕拖累女儿。”
“现在又不怕了?”
“……”妇人汗珠密布,心虚得慌。
土匪笑容邪肆,不怀好意道:“那现在,你喊她一声。”
“我……”妇人想起白天的事情,眼底闪过一丝羞愧。
“喊!”土匪挥起了大刀。
妇人赶紧扯了嗓子喊道:“阿柔!”
乔以柔心头一动,看来叶霜琴还不算太蠢。当然,也不意外,因为大舅的到来,即将扯开两母女的遮羞布。白天的表现足够说明了一切。
乔以柔心头一阵冷笑。
是啊,比起生死,那些凡人辱节又算得了什么。
乔以柔揉了手绢,颇为憨娇:“娘,我睡不着,您过来能陪女儿一道睡吧。”
叶霜琴从未觉得女儿彼时声音竟那此曼妙动听。
没有理由拒绝,叶霜琴赶紧应声:“好啊,娘这就来!”
“老大怎么办?”
“要不把外头的小妞?一起捆了吧。”
“不行,她身边有人。不能打草惊蛇。”掌柜的咬咬牙,便解开了绳索,将叶霜琴推出前,小声警告,“你若敢将今晚发生的事情透露一分半点,小心我刮了你的皮。”
“自不敢。”叶霜琴缩了个脖子。
哐!
叶霜琴出门后,便带上了门。
但是,走廊时空无一人。吓得叶霜琴赶紧找人。
此时,也就乔以柔的房屋开了灯。所以,叶霜琴很快便找到了地方。
砰砰砰!
“阿柔,娘来了。”叶霜琴心急如焚,战战噤噤。左环右顾,生怕再杀出个土匪。
“门没关,进来吧。”乔以柔软软的声音,听着好像已经睡下。
叶霜琴赶紧冲进了门,一把反锁。
进屋后,果然,乔以柔已经闭眼入睡。
叶霜琴有些窃幸,这样也好,免得闹心。
她自顾找了个座椅独自倚靠小憩。
对于这样固执的人,乔以柔没管她,只是枕了舒服的姿式渐渐入睡。
却不想,天刚一亮,叶霜琴便悄然离去。
对此番乔以柔并不感到意外。
倒是掌柜几行人,清一色黑眼圈严重。
看得出,昨晚一缩没睡。可是做了许多的思想斗争。最终以狗蛋这个无坚不催的存在终于挫败。
首先结帐的是夫妇二人,他们举案投眉,齐行并肩例迈出了黑店。
但他们并不知情,刚从虎口脱险。
其次是乔以柔狗蛋。
花和尚后一步从店里撞了出来。
“哎呦。”
哐叮!
一个碗兜了一个圈,最终还是滚在了乔以柔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