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旁的王二丫听后,发出一阵冷嘲热讽,“哼,这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怪不得四处碰壁。就这下堂贱身,还真以为谤上皇亲国戚野鸡变凤凰。要我说吧,这就是在自取其辱。”王二丫说完后,又端望了梁桦,族礼一笑,“大人,奴婢说的可对。”
梁楚桦眉毛微微一跳,索然开口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王二丫顿时郁结,不过看到乔以柔摔跟头时,心底还是不由的生了一阵快意。
“虽然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不过,作为一个……路人,本人提醒你一下也无防。”然而,梁楚桦的话,并没有比王二丫善良,“显然,你被小王爷耍了。”
“不,我不相信。就我一个微不足道的村妇,小王爷没有必要这般大费周折。”乔以柔保持着一份清醒,按理推翻,“即使成功了,他的名声也将折损。所以,这个假设不成立。他现在一定是在城里等我。我要去找他。”
“噗呲。”梁楚桦的眼底勾起一丝冷色,比往常的并不是轻嘲,而是同情。
“听闻你最近替他找到了金矿。按理来说,你也算是咱们南倾的一大功臣,稍稍表奖一下也是该的。不过,做为一个旁观者,我想还是应该提醒你,千万不要嘀咕门庭之争。
就算他曾经对你动过心又如何,也许只是小王爷一时的心血来潮,等后劲消去,他总会清醒。”
“……”
“噗,你不信?做个假设。就抛开你身怀有孕不说,你觉得上头的人能容忍堂堂高庭王爷,屈尊降贵地委身迎娶一介村妇。他难道真不知道皇家的规矩?”
“你这话什么意思。”乔以柔收紧了十指,唇角咬出一道血痕,给明艳的容色添加了一丝凄色。
“乔老板,我想你是个聪明人,应该不难悟出这当中的门道。”梁楚桦不由觉得好笑,挑了眉,审视了乔以柔一眼,“小王爷比谁都清楚,这事情是在挑战皇威。他不会蠢到,给朝廷送人头的机会。除非,他的目的就是借此除掉你这个麻烦。”
“不,小王爷他绝不会背叛我的。”乔以柔很难相信,曾经两小无猜,形影不离的少年,竟然处心积虑给自己挖坑。
是,她与小王爷虽谈不上情比金艰,但是还没有到达仇敌相对的时刻。
“哼。真是对牛弹琴。不如这样,就当作是还你一个人情。本官就亲自送你一程。让你趁早死了这份心。”梁楚桦跳上了马,向乔以柔伸出了手。
这一幕,似曾相识,恍如隔世。
乔以柔锤了脑门,叫醒了了自己。
这个人,明着是来看自个儿笑话的。
正因如此,不能让他看扁自己。
“大人,奴婢反对!您不能带她,她可是既是犯妇又是休妇,与这样的人为伍,怕要污了您的威名。”伴随他的左右的就算不是自己,也轮不到这个下堂妇作怪。凭什么好事都落到小贱蹄子的身上?
“有人过问你意见吗。”梁楚桦瞟了她一眼,透着一丝警告。
“是……”王二丫垂下脑袋,暗暗咬牙。
“哼,梁大人休要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乔以柔自然抗议,索性便放弃了他的护送。
但是刚走出没两步,身后便传来一声嘲讽。
“噗嗤,好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腹。乔老板,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没兴趣。”乔心柔握紧了双手,这个时候连她自己都开始发慌。
“所以,就连你自己也不敢确定。小王爷是否良配。”梁楚桦冷顾一射,拴了马绳,准备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