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乔以柔这样说,老庄突然觉得是自己想法狭窄了。
“老庄,你别愣着。帮我搭把手。”乔以柔催促道。
“哦,成。”老庄仔细的跟乔以柔一道将纷乱一团的茅屋收拾一道。
随即,乔以柔将孩子和外婆一道接回。
就这样,风平浪静的度过了三个月。
不想,月初一行人马突然找上门来。
外婆吓得不敢吱声。
乔以柔提着篮子,回家后,便发现了屋外头围堵的大拔的人马。
吃惊之余,乔以柔悄悄地退到了一旁。
片刻,乔以沫蹦蹦跳跳的牵着一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乔以柔冷顾一震。
手里的筐子哐嗵?一声落地。
听到声音后,马上惊动了外守的官兵。
他们拉高的警惕,仔细在周边搜查。
“乔以柔,你出来。我知道你就在附近。”男子松开了乔以沫,迅速的跑到了屋外林子各处。
突然,一根弩箭稳稳的扎在他的身后木桩。只差半寸,便扎进他的双眼。
当然,弩箭同样刮破了他的较好的肌肤,溢出了一天血痕。
男子愣住,抬手抹掉了血痕,幽深的眸子微微一凉。
视线里,茂密的丛林里,步出一个浅青袅袅婷婷少女。
“你来做什么。”乔以柔冷冷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乔以柔,你终于肯面对我了。”男子走到了她的面前,突然霸道抱住了乔以柔。
“梁大人,请您自重。”乔以柔面色僵硬的死盯着他。
“当日十里坡,你到底为什么要不辞而别。”梁楚桦双眼浮肿,满脸胡渣。看起来甚是憔悴。哪儿少年的意气风发半点影子。
“说吧,这一次又有什么目的。”乔以柔冷冷推开了他,退到了一旁。
“你闯祸了。”梁楚桦握住了俏肩,一双犀眼血红,死死的盯着乔以柔。
“……”乔以柔长叹了一口气。
果然,无事不登三宝殿。
“有什么话,直说便是。用不着在这里捧场作戏。”
“好,咱们现在只谈公事,请乔老板先把私人感情放一边。”梁楚桦只是伸了个手,若有索物。
“干什么。”乔以柔莫名其妙。
“你真是糊涂。”梁楚桦收回了手,无奈的扶了扶额,“三个月前,你是否救治过一位姓高的年轻公子。”
“是啊。你认识他?”乔以柔原本平静的眸色,闪过一丝奇怪,神色转崦冷肃,“他现在人在哪儿,我这里正好有本帐还没有跟他清算。”
“……”梁楚桦一阵抹汗。
“姑且先听我讲完,再做决定。”
“好啊,你说。我洗耳恭听。”乔以柔环手抱胸,微微一笑。
“陛下三个月前曾经便衣出巡,遭遇了祸党追杀。后被一村姑所救,无意中却遗失了一块重要的兵符。就说,这事儿是不是你干的。”
梁楚桦两个月前刚搞完矿区,回朝便面临疆北讨伐和各城叛党内战。
因为朝中内忧外患,需要调遣老兵,只能拿到先皇留下的那块兵符才能请动他们再次出山。
但是,紧急关头,年轻的皇帝竟然遗落了重要的兵符。
后来,皇帝便将这个任务交给了身边最信任的良臣梁楚桦。
梁楚桦这才寻着皇帝的言述线索找上门来。
“笑话,我承认曾经是救过一个病伤。不过,不曾见过你说的那块兵符。若说有,仅有一块玉佩。也是他自愿相赠。”乔以柔取了玉佩,压在了他的手里。
“行了,拿了东西,赶紧滚蛋。我这里不欢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