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刀凤眼皮跳跳,脸色都白了。
“你们在聊什么。”一声浅沉传来。
刀凤白赶紧松开了手,抓了抓头发,霍然转头:“大人,您先聊,我有事就先不打搅了。”
“喂,凤白,咱们不还没坐下来喝茶吃中饭呢。”乔以柔喊道。
“不不必了。”刀凤白惊吓失顾,差点撞到门框。
“这个闺女,不怕是受惊吓了吧。”婆子出来泼水,冷顾收眼。
“她怎么了。”梁楚桦问道。
“不知道。”乔以柔也没说什么,只是将孩子取了下来,移交给了一旁的婆子。
“哟,这不是孙女婿吗。”
刚刚走出门的刀凤白,摔了一跤。心脏再次遭受一打重击,一时间,心肝脾肺都要碎了。
“可恶……”
“凤白,没事吧?”胳膊扶住,身后传来一声询问。
“没事。”刀凤白冷瑟抽回了手。
环顾,仔细的打量了对方一眼。
“怎么了?我的脸上长东西了?”
“梁大人,您实在太令人失望了。”刀凤白面无血色道。
“什么意思。”梁楚桦挑了个眉毛。
“属下刚刚听的一清二楚,您竟然还在装蒜。”刀凤白声音沙哑,目光愤然。
“你听到什么了?”梁楚桦有些莫名其妙。
“梁大人,属下一直敬你是一条汉子。”刀凤白拧着眉头,直着对方鼻子开始夜叉咆哮:“但是今日看来,您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薄情郎,伪君子。”
“……”梁楚桦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发出声来。
“怎么了孙女婿,你们是在吵架吗。”老太太抱着娃娃,听着动静便担心的探出了脑袋。
“您看,人证据证都在,难道您还要抵赖?”刀凤白声泪俱下,痛思疾首。
梁楚桦恍然大悟:“哦,你就因为这个称呼……”
“就因为……听听,您说的是人话吗?不是,梁大人,您好歹在京上也是有头有脸,咱能做个人不?”刀凤白抹了泪眼,十分鄙视,“怪不得乔老板会说孩子父亲死了,感情还真不如死了!”说完,扬场长而去。
“孩子父亲……”被无端指责后,梁楚桦嘴角抽抽,也是十分懊恼。
“不是……阿婆,她这话什么意思?”
“别问老太婆,您自己晓造的孽还得问您自个儿。”老太太抱着孩子,躲闪不及,掉头跑了。
弄的梁楚桦当头有些哭笑不得。
“梁大人,让你喊人怎么一个人回来了?”乔以柔双手抱胸,有丝不满。
“不知道。”
“啧,真是没用,一点小事都办不好……”乔以柔咕哝了两句,转身回屋。
“过分了。”
乔以后冷猝不及,被梁楚桦拎了起来。
“喂,你说话归说话,别动手动脚的。”乔以柔撸了袖管,势必准备干上一架。
“对,我现在就动了。你打算怎么着吧。”话落,梁楚桦伸手拽了一把乔以柔发背的小揪揪。
“啊嘶。你什么意思你?”乔以柔双手推搡了他。
不想对方直接扣住了乔以柔的胳膊,一字一顿飘了过来:“麻烦乔老板捋清自己的位置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