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扔下这句话,转身就离开了院子,去了亭子里。
冷牧抓了抓头,心道他好像很久没瞧见这般发脾气的君大小姐了。
不过却也不敢耽搁,赶紧去找萧凤栖禀告。
屋内。
冯晨给萧凤栖上了药,胸前的伤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但其实没那么重,就是那一掌让萧凤栖受了内伤,怕是要将养好长一段时间。
听到冷牧的禀告,萧凤栖靠在榻上,抿唇没有出声。
冯晨收拾好药箱,看一眼萧凤栖道,“你跟君绯色,你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不是说去找她?这怎么带着伤回来不说,还闹上矛盾了?”
冯晨不解的出声,他忙着给萧凤栖处理伤口,还没来得及询问冷牧之前发生了何事。
“没什么。”
萧凤栖闭上眼,显然不欲多说。
“你去告诉她,就说我睡下了。”
萧凤栖想了想,对冯晨道,说完就闭上了眼,脸色神色疲惫。
冯晨看萧凤栖这个样子,明明想去见人,却又独自在这生闷气,忍不住的捏了捏眉心道,“景行,有什么问题说开了就好了,你这样躲着不见人算怎么回事?”
“你不懂。”
萧凤栖却出声打断他。
“也许之前是我做错了,我本就时日无多,且身负血海深仇,却又为何要将她给牵扯进来?”
萧凤栖道。
冯晨一听这话,脸色便微微一变。
他与萧凤栖自幼相识,对他最是了解,所以萧凤栖这话一说,他就听出来了,萧凤栖的心态变了,他竟是抱了必死的心态。
在他心里,火寒蛊无解。
冯晨心里也急,却不敢告诉他,君绯色准备将自己炼化成后天毒体。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的火寒蛊本就有法可医,你不要过早下定论,何况有君姑娘在......”
“别说了,你出去吧,我休息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