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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3章
讨论到一半的时候，许若晴说了一句“暂停下”，拿起手机，叫了客房服务，点了三杯冰咖啡。
张成唇角微微一抽：这女人是铁做的吧，已经半夜三点了，他们三个人竟然还在酒店里讨论明日的拍摄。
许若晴精益求精，每一个动作细节，包括剧情设计，都与香水主题息息相关。
香水虽然不是她亲自调制的，但是只要闻过之后，脑海里基本上就能勾勒出调香师通过香水想要传达的情绪。
一直讨论到深夜四点，三个人终于讨论结束。
许若晴打了一个哈欠，揉揉眼睛：“辛苦了，早点休息，今天早上还要拍摄。”
顾霏点点头，张成拖着疲倦的身体离开房间。
另一边，李导因为许若晴突然将张成拉过来接替他的工作，咽不下这口气：“程副总！你说说这个女人是不是故意跟我们天华公司过不去？她凭什么敢开了我？就因为她是厉总的情妇？我呸——”
程副总被李导吵醒，憋着一肚子火气：“你有病啊？大半夜打电话就为这事？我管你们拍摄怎么样，人家看不中你是你的事，少他妈什么破事都找我！”
程副总直接挂掉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