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大家都很默契的没有提安林。
踏入警局,安桦看到了那个撞死安林的司机。
可能是因为心虚东躲西藏,整个人无比的狼狈,蓬头垢面的,看着像是个乞丐。
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察简单的说了一下案件的侦查过程,然后给出了肇事司机的供词——酒驾撞人。
她想过各种可能,这个酒驾也在其中,但是在听到原因确定下来的这一刻,她忽然不平静了,如果不是文慕旬拦着,她就要上前把肇事司机给打了。
“安安,我会让律师来处理这件事。”文慕旬示意跟着他们过来的律师去和警察交涉,自己则是半抱半拽的将安桦弄上车。
“文慕旬,他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要了安林的一条命,我忍不了!”这一个月,她没再流过一滴眼泪,但是这会却像是决堤了一样,过分消瘦的脸都被流水给浸湿了。
“我知道,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文慕旬把她按到自己怀里,安慰着。
五天后,赔偿款下来了,八十万。
这是文氏集团律师团能谈出的最高的赔偿。
本来不止这个数字的,但是那个肇事司机根本就没有能力赔偿更多的金额,这个数目还是他妻子把房子卖了才凑够的。
安桦把钱原封不动的给安父和安母转了过去。
她什么都没说,那边也什么都没回,就像是默认了这样沉默得令人难受的沟通方式。他们都接受了这笔钱,因为这是安林的命换来的。
不是贪图,只是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