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怎么说?”文慕旬看着成熟了很多的安桦,八年时间过去了,她长大了,脸也完全长开了,很明艳的长相,但是脸色却是病弱的苍白,看着像是大病初愈。
“目前正在尝试针灸和按摩。”安桦语焉不详的解释。
不过说的也是事实,国内的医生的确是给出了针灸和按摩的方案来缓解她的疼痛,不过并不是为了治疗“瘫痪”。
“我有认识骨科的专家,我会为你安排看诊。”文慕旬压下了心底的心痛,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想要她给自己一个答复。
“不用了,我在国外也看过很多这方面的专家,大家给出的结果都差不多。而如今我也在接受别的治疗方案,所以还是等看有没有效果再说吧。”她淡淡的说道。
文慕旬知道她这是在委婉的拒绝他的好意和关心,顿时心中更痛:“你是不是还在恨我当年没有救你?”
“没有。”安桦摇摇头,“是我活该。”
如果心存侥幸答应明恬这个赌局,就不会发生这后面一系列的事了,所以是她自作自受。
文慕旬又没有给过她承诺或者是亲口说过喜欢她,她当时那样做就是逼他,用自己的生命来要挟他说一句爱她。
这样的行为很卑鄙。
相当于道德绑架。
所以她不恨他。
“安安,当年我以为你死了,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来我是怎么过来的?”文慕旬有心想让她知道自己的感情,但是刚开了个头就被安桦阻止了:
“文先生,都已经过去了,对于当年的死遁我很抱歉,如今我回来就是想做个了结,等我身体好点我们再谈好不好?”今天的事对她来说实在是太意外了,她暂时还不能自然对待,所以想要暂时逃避几天,捋一捋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