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泽笑道:“在我们格姆山,男人都要听女人的,你也应该听我的,懂吗?”
“格姆山?”永琪望了瑛麟一眼,好奇的问:“是你们老家的一座山吗?”
瑛麟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座山,心中也有些好奇。
懿泽把胳膊搭在永琪肩上,又笑着说:“我是女君,我也要翻牌子,今晚……我要宠幸你!”
此言一出,所有在场的人瞠目结舌。
永琪感到尴尬极了,他再也站不住,慌忙抱着懿泽进了屋内,关上了门,关门之前,还没忘记把卓贵给踢了出去。
卓贵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永琪一脚踢出门外。他慌慌张张的走到金钿身旁,低声问:“不是说好了,我带王爷过去吗?你怎么不按常规出牌?”
金钿反而责备卓贵道:“还说呢!都是你那个药作怪,小姐非要跑过来,我追都追不上!”
院子里的下人都交头接耳的议论着,然后各干各的去了。瑛麟也只好离开,心里却感到一阵诧异。
永琪将懿泽抱到里面,在床边放下,对她说:“你坐一会儿,我给你倒一杯醒酒茶!”
说罢,永琪正要离开,懿泽却突然站起,拉住了永琪。
永琪还没来得及问,却被懿泽猛的推了一下,没站稳,向后一仰,躺在了床上。
永琪睁大了眼睛,他简直难以相信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懿泽。
懿泽爬到了永琪身上,声音低沉着,深情的说:“永琪,你知道吗?我真的好想你,我每天都在想你,我一直在期待你出现,你就是不来……我赶你走的时候,你又总是走的好快……”
永琪望着懿泽的脸,也同样深情的问:“你是不是只有喝醉了,才肯说这样的话?”
“我没有喝醉……我只是为了你,把心给摔碎了,你却看不到我那颗碎掉的心,它为你痛了无数次,直到痛的麻木了,再也不会痛了,你却还是看不到……”懿泽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滴在了永琪的脸上。
永琪抹掉懿泽眼角的泪水,深深的心动着、难过着,却不知该如何面对现在的一切。
懿泽停止了说话,她不住的吻着永琪的脸,主动解开了永琪的衣服。
这都是以往永琪才会有的动作。
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永琪第一次知道,原来懿泽也可以风情万种,为他带来情窦初开般的浓郁之爱。
混混沌沌的睡了一夜,天亮之后,懿泽的酒劲下去了,药效也下去了。她突然醒来,竟看到自己是和永琪躺在一起的,且两人都是一丝未挂。
懿泽坐了起来,环视四周,她意识到,这是藤琴书屋中的卧榻。
永琪听到懿泽的动静,也睁开了眼,坐起来,微笑着凝视懿泽,问:“你醒了?”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懿泽觉得脑袋懵懵的。
“当然你自己跑过来的,你昨晚已经‘宠幸’了我,该不会想赖账吧?”永琪看着懿泽,坏坏的笑着,就如当初岁月静好那样亲切。
懿泽努力的回忆着,她好像想起来了自己在芜蔓居喝酒,金钿不停的给她倒酒,后来瑛麟来劝阻,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她猛然就有了来找永琪的冲动。她恍惚记起,自己把永琪放倒,然后主动做了……这简直不可思议,懿泽渐渐涨红了脸。
永琪望着懿泽红润的面庞,笑问:“都成婚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不好意思起来了?不过……我真没想到,我一直以为,我们在一起,从来都只有我会调情,原来你也……”
“闭嘴!”懿泽突然打断了永琪的话。
永琪又看到懿泽露出一张冷冰冰的脸,长叹一口气,他知道,昨晚的美好都是意外,眼前这般,才是懿泽本来的样子。
懿泽忙忙的穿衣,忙忙的下床。
永琪不甘心,他拉着懿泽的胳膊,问:“你干嘛这么着急走?”
懿泽甩开永琪,又只是放下一个字:“滚!”
昨晚懿泽说每一句的醉话,永琪都清楚的记得,他相信,她内心深处和自己一样,都是期待重归于好的。
永琪在懿泽身后抱住了她,任凭她怎么挣脱,他都抱的死死的,恳求般的问:“我们和好不行吗?你到底想怎么样?”
懿泽挣脱不动,便停了下来,冷冷的说:“要么你能让绵脩复活,要么就让胡嫱也去死!”
永琪的手,渐渐抱的不是那么紧了。
懿泽离开了永琪的怀抱,转回身,看着永琪,冷笑着说:“我真是异想天开,胡嫱可以取代我,她腹中的孩子也可以取代绵脩,你怎么可能舍得让她死?”
永琪无法回答,只能沉默。
懿泽以为,这就算默认了,笑着点点头,目光再次变得锋利如剑,她从藤琴书屋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