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抓住她的胳膊,轻轻嗅了一口,正色道:“不会错的,茗泉夫人喜欢用夔州的沉香木,还有淡淡的野梅味,确实是她的风格,错不了的!”
男人比守苔高了一个头,又抓着她的胳膊,低下头来轻嗅那一个动作极是孟浪。
守苔气急,狠狠踩了他一脚,男人吃痛,手的力气顿时小了不少,守苔趁机甩开他的手,骂道:“卑鄙下流!不要脸的登徒子!”气呼呼地拔腿跑了。
男人直抽冷气,不想这瘦巴巴的小丫头片子脚劲还挺大。
“哟,这是调戏不成,反被踩脚了?”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苏九洮辩驳道:“哪有?我可没有调戏人家!”
开口说话的男子走到苏九洮前面,却是江倚。
“没有调戏?我可是听见人家骂你下流了啊。”
“我只是礼貌地问那位姑娘,她用的香是不是茗泉大师的新品!怎么调戏人家了?”
江倚笑道:“狗鼻子都凑到人家脸上了,人家不得看你是个登徒子啊?”
“哪里凑到脸上了?江大公子又来搬弄是非了。”
江倚不再调笑好友,却是觉得那个瘦弱的背影好生熟悉,竟像是那天晚上遇到的女飞贼。
那晚以后京兆府加派了人手,他再潜进去就不太容易了。况且他知道咬金鼠的脾性,嘴巴硬得很,不到他觉得对的时机绝不开口,就算他能潜进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不如暂且换个调查方向,比如说咬金鼠的徒弟。
那晚之后京兆府在京都大肆搜查,势要抓住夜闯大牢的毛贼,这女贼也不曾出现过,想来是找地方躲起来了,毕竟他也躲到好友苏九洮的豪宅窝囊了几天。
想不到却在这里遇到一个疑似女飞贼的人。
江倚撇下苏九洮追去,追了几个禅院也见不到人影,而苏九洮却追上了他。
“你干嘛啊?跑这么快,离点香会开始还有五个时辰呢,也不急于这一时。”
“我才不稀罕去那劳什子点香会呢,要不是你拉着我去我才不去呢!”江倚反驳。
苏九洮无奈妥协,“是是是,是我拉着你去的,这不是伯母嘱托我不得不从嘛!少不得给你介绍几个京都姑娘认识认识!”
被逼婚人士江倚甩了苏九洮一个大白眼。
苏九洮还想嘲讽江倚几句,而江倚一句话却堵住了他的苦口婆心:“那个女子似乎是闯大牢那个……”
苏九洮一愣,立马捏起袖子凑到江倚鼻子前面来。
“那你快闻闻她的味道,或许可以根据气味找到她人在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