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琅望着信笺上的内容骤然拉下脸来,生生用内力把信笺碾碎成了粉末
“萧谨瑜,好一个乘人之危,你若敢骗我,天涯海角我也是要寻你的!”
“啊——嚏!”坐在轿中的娇贵皇子揉着泛红的鼻头疑惑了好半响“我记得我没有着凉啊。”
同乘一个轿中的暖冬斜睨瞥过萧瑾瑜“就你这身体回家怕是得拆骨!”
萧瑾瑜听后沉思良久低下头,紧抿双唇,眼眸微垂,让人有些瞧不出神色“为夫身体不行是有些不行,那还得拜托夫人一路照顾呢!”
暖冬愣住,半响转过头时,两颊已染上一层红霞“发展未免快了些!”
萧瑾瑜狡黠一笑,唇角轻扬,在这份并不高声的笑意中藏了些逾越之意“这,可不算快,夫人想试一试更快的吗?”
暖冬慌乱别过脸去,没有再出声,萧瑾瑜暗笑了几声也转过头去没有再多加逾越了,毕竟,女孩子怕羞得慢慢来,反正终究也得是他的!
二人不再斗嘴,气氛也宁静了下来,就连轿外那群鹰犬的跫音也可听的一清二楚,脚步声声入耳,暖冬打起了精神,紧握长剑竖耳认真听着,生怕路上出了差错
萧瑾瑜温柔瞥向暖冬,温声细语道“外面虽然高手如云,但他们可不敢擅闯,你放下心来,好好休息,到家后可有得你忙的。”
暖冬被宠若惊,双颊绯红,羽睫微闪点头轻嗯了一声
虽是为数不多的几日相处,但她知道他很可靠,甚至说可以完全依赖,若不是习惯使然,她大可以完全依靠,毕竟,她长发低散,低首垂眸握着手里的一纸婚书,和一封合离暗暗定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