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相观之,面相丝毫不见慌张“姑娘你该知道黲墨吧?”
暖冬抖落红色锦囊里的令牌笑了笑“丞相大人您恐怕不知这礼物出自我的手,所以您的这份礼物没有用心换不了命,当然……”
吴相转变态度打断怒斥“你,黲墨走狗,丧心病狂!”
暖冬浅浅笑了一声,眉眼一横,怒目而视“吴醒,你不要给脸不要脸,燕国的玉玺你不配拿在手中”
话音落,吴府便被黑压压的一片死死包围住,吴醒愕然,为了一个灭国玉玺,此人竟如此大的胆量和手笔
“原来我所知的你叛逃出黲墨都是假的?”萧瑾瑜醒过酒来看着面前的暖冬,满眼都是不可置信,他不知道一个人不过几年光景就可以变得这般面目全非
暖冬未做解释只是笑了笑作了个手势转过身去,她想只要狠心些,就不会有变数
【黲墨】渡江前,暖冬走向水榭一如既往的冷漠,只是此番带着些咄咄逼人
“你的计划何时能成?”
李熠然长舒了一口气“我在尽力,你应当知道!”
暖冬冷笑“可现在你却连玉玺都找不到,你要我如何信你?”
李熠然转过身来,冷冷望着面前这个被仇恨蒙蔽双眼,泯灭人性的美人“我找到了,你就一定能取吗?”
暖冬冷哼一声“我不会忘了灭国之仇!”
“它在离国吴醒的手上”
暖冬愣住,片刻她朱唇微启笑意森森“该会会老朋友了,兄长,还得麻烦你替我安排一番了。”
李熠然看向暖冬,心里难受极了,她现在越来越偏执了,偏执到他快要护不住她了
“萧瑾瑜已经到黲墨的地盘了。”
暖冬眼里的雾霾化作一池汪水“那便提早安排吧,萧瑾瑜是个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