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媛媛用肩膀蹭了蹭脸颊，“不用解释，没什么不能说的。”
“当年刚去国外的时候，生活条件不好，白天上学，晚上要出去打工。”
“我十三岁的时候，就在后厨帮人刷盘子了，餐厅服务员，洗车工，外面员……”
“这么说吧，只要不限制门槛的兼职，我基本上都做过。”
苏菲给她递过洗洁精，又替她挽了挽袖子，“累么？”
冯媛媛笑着感叹，“肯定累啊，不过只要心里装着人，再累也值得！”
苏菲收回视线，“你心里装着的那个人，是赵东么？”
话音落下，厨房里的气氛陡然下降！
冯媛媛洗碗的动作变慢，“是啊，我小时候就喜欢他，一直喜欢了这么多年。”
“所以你说说，想让我就这么轻易放弃，容易嘛？”
苏菲点头，“是挺不容易的。”
“但是我又好奇，在国外就没有人追求你？你这些年一直单身，难道也是为了赵东么？”
冯媛媛把最后一个盘子递过去，“是啊！”
苏菲认真道：“他有那么优秀么？还让你耽误了这么多年？我挺替你划不来的。”
冯媛媛笑了笑，“其实吧，赵东也并不如何优秀，但他身上就是有那种特质。”
说着，她好奇的看向苏菲，“这种感觉别人可能体会不到，我一说，你肯定明白吧？”
苏菲认真想了想，“也没别的感觉，就是喜欢他的时候，恨不得被他宠成孩子。”
“讨厌他的时候，又恨不得把他掐死那种，偏偏又狠不下心！”
冯媛媛忙着点头，“对对对，就是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