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华阳笑容阴沉，“间歇性的。”
赵东笑着说，“哦，原来不是精神病，是神经病，那你这个有点恼火，怎么样，找医生看了么？用不用我帮你介绍一下，我认识不少兽医，专治你这病！”
徐华阳冷笑，“赵东，我这段时间没怎么关照你，听说你最近混的风生水起？结果没想到啊，还是褪不掉身上的泥味！”
“大晚上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么？我真是想不明白，苏菲到底喜欢你什么？”
赵东没接话，眼神在办公室里环顾，等视线落到墙面上，微微一顿。
墙上全都是苏菲的照片，有的是偷拍，有的是抓拍，另外墙边还有一排衣架，都是女士的服装，赵东认了认，都是苏菲穿过的同款。
赵东微微眯眼，“徐华阳，虽然我早就知道这家伙心理变态，可没想到你竟然变态到了这种地步，男人做成你这样，还真的挺可悲的！”
徐华阳无赖一笑，“怎么着，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犯法嘛？”
赵东耸肩，“不犯法，但是犯了我的忌讳！”
徐华阳冷笑，“那又怎么样，我是外商，你敢把我怎么样？”
见赵东不为所动，徐华阳的语气更加猖狂，“不瞒你说，我不光有照片，还有视频，合成出来的，就连配音都是我亲自选的，绝对以假乱真！要不要一起欣赏一下？我保证，绝对是你没见过的玩法！”
见赵东沉默，徐华阳一声狂笑，“怎么，你不服气？”
“赵东，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最喜欢什么？我最喜欢的，就是你明明恨我恨得要死，但是偏偏又不能把我怎么样的表情！”
“既然是我得不到的女人，那我就要亲手毁了，你们两个想要过的幸福？白日做梦！”
“你们一辈子也别想甩掉我，我要苏菲每天做的噩梦里面都是我徐华阳！”
赵东目光低沉，“你真以为有这个玩意在，我就不敢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