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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中年妇女犹豫了一下，又扭头看了一眼齐天宝。
齐天宝自然懂得这里面的规矩。
“那行，你们聊，我先撤了。”齐天宝说完，就要走。
“小齐，你先等一下。”马爷急忙喊住了齐天宝，“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回避，没那么多讲究啊。”
“马爷，刚才帅哥已经鉴定过了，他嫌贵没买。”中年妇女解释道。
“是吗，小齐？”
“确实是这样的，马爷。”齐天宝点头道。
“那你就更不能走了。”马爷说道，“你留下来，咱们一起探讨一下。妹子，快去把画再拿出来吧。”
既然马爷都已经发话了，中年妇女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于是，她又把那幅古画拿了出来。
马爷戴上了老花镜，仔仔细细地在画面上端详起来。
“这画工不错，不错，画工非常细腻，而且线条又这么流畅，是难得一见的好画。”马爷称赞道。
“你看看，专家就是专家，一眼就能看出门道来。”中年妇女瞟了一眼齐天宝说道，“不想有些人啊，只知道挑剔！”
看了半天之后，马爷收起了老花镜转身问道：“小齐，你既然已经看过了，说说你的感受吧。”
“不敢在马爷面前班门弄斧！”齐天宝谦虚地说道。
“这怎么能叫班门弄斧呢，咱们这是学术探讨，各抒己见。”马爷笑道。
“那我可就献丑了啊。”齐天宝毫不吝啬地说道，“我也觉得这幅画作不错，但是心中有一些疑问，还想请教一下马爷。”
“你说。”
“这位大姐一直都说她这幅古画是《韩熙载夜宴图》，可是大家都知道，真正的《韩熙载夜宴图》收藏于故宫博物院里呢，怎么可能流落到民间呢？”齐天宝问道。
“谁说这是《韩熙载夜宴图》了？”马爷反问道。